第二章 碧玉龍豹(1 / 2)

慶祝宴會是在宮殿里頭舉行,預備在宴會最高潮的時候,進行珍寶交易。我這等小角色,是坐在門口最末端的流水席,只能遠遠地看見主人蘇瓦韃剌的身影,但見這豹頭獸人身軀高大,每一塊肌肉都結實賁起,在這樣養尊處優的環境,仍能維持如此體魄,果然不愧是南蠻一方的土霸王。

方自沉吟,剛好阿雪也更衣前來,身旁跟了一個畫師打扮的中年男子。

「唷呵!師父,人家換好衣服了。我路上遇到了茅先生,就和他一起來了喔!」

我暗自打量,這位茅先生相貌俊雅,雖然已入中年,看來仍頗有飄塵之態,臉上也笑咪咪的甚是和氣。而當我聽見連番驚嘆,轉望向阿雪,心中登時叫苦不迭。由於不想多生事端,我讓阿雪回去褪下一身暴露裝扮,換一件朴素點的出來,卻不料起了反效果。

好像是向侍女們借了衣服,拿下木頭面具的阿雪,以紗巾遮面,上身僅穿著一件淺綠背心,唯一的扣子正好結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肥碩。穿著這件僅遮住乳房的短背心,她平坦的小腹、纖腰柔滑的曲線,完全裸露。下身的扎腳管寬松絲褲,是游牧民族女性最長穿的款式,半透明的褲管,分外彰顯了雪嫩的兩腿,引人往下注視到那雙白凈的玉足。

這樣一打扮,雖說衣著朴素,但卻把阿雪的姿色整個點綴出來,兩條粉腿更是光滑修長,肥大而圓翹的臀部是那么堅挺,纖細的蜂腰、飽滿的巨乳,立即引起滿座賓客的驚嘆,蘇瓦韃剌在一陣驚愣後,更是立刻邀我們到貴賓席,一雙豹眼流露著野獸發情時的赤裸凶光,像要把阿雪吞下肚一樣,直盯著她不放。

總算,大庭廣眾,這頭淫豹也不敢太過亂來,坐回上座後,先是說了番場面話,跟著就開始吹噓,他經商致富後,是如何花了老大心力,建立這座媲美當日鳳凰族空中花園的宮殿,得以永留南蠻史上。

廢話說了一堆,終於在眾所矚目下,宣布開始這次宴會的重頭戲,卻不是普通的珍寶交易,而是高風險的賭賽:每位貴賓拿出一件珍寶作為賭注,之後就放出自己的寵物下場戰斗,勝者可以拿走負方的賭注,而最後勝利者,可以獨得所有的珍寶。

講說由寵物出戰,能獲勝的想必是猛禽凶獸,但又有哪位酋長會這般無聊,沒事帶一頭六足豹或是獅鷲上街的?最後大家真正競賽的,就是各位酋長間的獸魔。

所謂的獸魔術,就是魔法六大派系中的地系,集一切召喚術法而大成,是因為體質、天生無法使用任何光明、黑暗魔法的獸人們,在屢次戰爭失敗,被趕到南蠻一地後,痛定思痛,想出來的特殊咒術。

南蠻一帶,本多猛禽凶獸,某些甚至有著天賦魔力,不必驅動咒文,其肉體部份就有特殊作用,一向都是魔導師眼中的葯材寶庫。早期的獸人先祖們,在屢次嘗試修練魔法失敗後,從召喚術中另辟捷徑,將森林中的凶獸擒殺,收集其精血練制成獸魔,之後將獸魔困於結界內,使用者則進入結界與之搏斗,降服獸魔後,便可與之立下血誓,收為己用。

除非經過特殊的煉制手段,不然一頭獸魔大概只有生前的一半威力,只是,被召喚出來的獸魔若是戰死,只要飼主還在生,隨時都可以再度召喚,永生不滅。訂定血誓之後的獸魔,會吸噬飼主的精氣作為能量,除了獸人,實在沒有其它種族有如此強壯的肉體去負荷,加上其它地方沒有南蠻這樣的自然環境,獸魔術就成了南蠻獸人的專有法術,若非如此,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早不知道給人類聯軍滅種幾十次了。

低等獸魔威力有限,但高等的獸魔術,就牽涉到很高深的生化魔法,過去聽說有術者甚至直接喚出龍來當作獸魔。為此,許多魔導師都懷疑,有魔族參與了獸魔術的創造,而淫術魔法書的地獄淫神,其中也頗有借鏡於獸魔術之處,為此,我分毫不敢小覷這門奇術。

競賽開始前,蘇瓦韃剌道:「我偶得到一件s級珍寶,叫做神燈,雖然用途不明,但我願意將它獻出,當作本次競賽的彩頭,贈與我們南蠻的第一強人。」

此話一出,局面頓時變得很不單純。

老實說,這話真是狗屁,因為今日的宴會,並非南蠻全境的大宴會,僅是南蠻東方一帶的酋豪前來赴約,縱然勝出,也不能自誇是南蠻第一。然而,在這樣的場合,主人這么說了之後,身為賓客的各族酋長如果不一顯本領,就會被視為懦弱無能,在南蠻這樣誇耀武勇的環境,不但族人隨時可能因此叛變,就連其它鄰族都會恃強來攻,後果嚴重之至。

為了不給旁人小覷,賓客們分成六個圓形戰台,召喚獸魔,開始進行擂台戰。一戰起來,各式各樣的強力獸魔,看得人眼也花了。

一頭長著三只利爪、在地底潛行的「土爪」,被「爆裂蠱」炸得粉碎;爆裂蠱才浮上地面,立即被觸手植物模樣的「藤蠱」束縛住,硬生生扯裂,但還沒分出勝負,一頭高速行進、激烈破壞沿途物體的「光牙」,一擊便將前方兩頭獸魔摧毀……

我看得直呼過癮,而那位和我們一起來到貴賓席的茅姓畫師,則是自動開始解說。

「在這樣的限制作戰里,輔助性的獸魔都是沒用的,只能憑著強力的攻擊性獸魔,一戰定江山。」茅先生道:「此間賓客多數又是各族酋長或族中獸魔術高手,嘿!這樣的獸魔戰,很難得啊。」

這人嘴上講話,手里亦是動得飛快,將那些大顯神威的獸魔,還有那些一出場就被干掉的獸魔,全部在紙上打了草稿。

「見笑,見笑,生活不易,難得坐在這么近的好位置,將來離開南蠻,靠賣獸魔畫冊來混飯吃。」

阿雪說,這家伙叫做茅延安,我以前好像也聽過這名字,是個有點名氣的畫師,他會想到出獸魔畫冊,腦子也算動得快,說不定將來真的可以賺上一票。

「一名召喚使者,通常都會飼養個幾頭不同功用的獸魔,但是養得越多,對自身精血的負擔也越大,普通一個優秀的召喚使者,頂多養個四五頭,能養到六頭以上,就足以在族中稱雄,假如可以養到九頭,那就可以縱橫南蠻啦!」

「茅先生,有人可以養到十頭嗎?」身為半獸人,對於這門自己家鄉的異術,失去記憶的阿雪顯得興致勃勃,直問個不停。

「現在是沒有了,但是在以前,全南蠻的獸人都知道,住在空中花園的鳳凰天女,一出生就能驅使十二頭獸魔,堪稱南蠻無敵啊!」

我聽得心中一動,才要說話,周圍一陣吵雜,只見六個圓形戰台上,分別已經有六頭獸魔勝出,要舉行最後比斗,決定誰的獸魔是南蠻第一了。

看看那六頭獸魔,如果不是高大凶獸,就是體型小巧的毒物,我不禁有些失望,很遺憾沒能看見傳聞中最厲害的幾種獸魔,想來勝出的各位族長,有意隱藏實力,不欲過度招搖。

正覺得有些掃興,忽地傳來一聲凶惡吼嘯,像是有什么特級凶獸逐步逼近,當那吼聲響起,所有賓客都為之一頓,好奇是何等異獸,而我更看得清楚,那六頭獸魔明顯地在顫動,對那即將現身的凶獸,有種本能地恐懼。

吼聲越來越近,還伴著陣陣鐵煉碰撞的脆響,跟著,八名豹人戰士竭盡全力,用咒縛鎖鏈扯著一頭黑豹入場。

那實在是一頭很美的豹子,通體烏黑,沒有一絲雜毛,美得像是一匹上好黑緞,光滑油亮,一雙綠寶石似的眼瞳,炯炯有神,四肢的動作,看來極為有力,相稱於整體的美感,簡直就是力與美的高度結合。

而當這頭黑豹現身在大廳,立刻引起一陣驚呼,眾人都看到,在它的背上,赫然有一雙惡魔似的翅膀,四肢底部也不是一般的豹爪,而是像龍那樣的四根手爪。這種生物我曾聽過,叫做碧玉龍豹,具有龍的血統,是極其稀有的神獸,一般認為已經滅種,實在不知道從哪里又弄了一頭來。

在賓客們的驚叫聲中,那八名豹人戰士握不住咒縛鎖鏈,被碧玉龍豹掙脫束縛,看樣子,它似乎是想要往外跑,但本來守在旁邊的六頭獸魔,在主人的操控下,竟一起撲了上去。

甫一交鋒,上古神獸和人工獸魔的差距,立刻清楚地顯現出來。大吼著奔過來的「白金銀背」巨猩、動作奇快的「噬血鱷魚」,被它張口噴出的高溫龍焰,瞬間成灰;舞動觸手的「藤蠱」、會石化對手的「石蜂」,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它揚起手爪激起的紫色電流,擊成粉碎。

而當腐蝕生物血肉的「食妖蟲」爬上它的身體,「光牙」以那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攻來,它振翅一動,飛了起來,姿態美妙難言地旋繞半圈,竟把食妖蟲甩脫,砸向光牙,在兩頭獸魔相撞的一刻,噴出高溫火焰,一舉把兩頭獸魔都干掉。

驚心動魄的對戰,看得人目不暇給,而那碧玉龍豹敏捷的動作、美麗的姿態,更是迷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衷心贊嘆。只是當阻礙者全部清除,碧玉龍豹振起翅膀,就要往外飛走。

以它剛才所展現的威力,要將這神獸再度擒下,可不知道要傷多少人命?然而,只聽蘇瓦韃剌念了一聲,那六條鎖在碧玉龍豹身上的鎖鏈,閃著瑰麗紫光,封住它噴火發電的異能,開始扣緊,在它陣陣痛苦的嘶吼聲中,鮮血不停地飛濺而出。

「太……太殘忍了。」在我身旁的阿雪,顫著聲音,小手不停地抖著。

理由是很明白的,因為這時我也看見,那六根咒縛鎖鏈的末端,竟是直接穿過碧玉龍豹頸項、脊椎、四肢、雙翼的骨骼,盡管它仍不放棄地一直想往外飛,但扯得越大力,自身承受的痛苦就越厲害,沒幾下工夫,就已經傷得血肉模糊,在連續幾聲凄厲的悲鳴後,精疲力盡地摔墜下來。

八名豹人戰士連忙搶上,抓牢鎖鏈,不讓這通靈神獸再有機會逃跑。

在滿座賓客的驚嘆聲中,蘇瓦韃剌得意道:「這頭碧玉龍豹,是小王覓地整建宮殿時,發現於此地的守護神獸。小王花費了偌大人力物力,甚至遠從阿里布達請來大魔導師,才將之擒下。」

果然,我就奇怪,單憑你這死獸人,哪有辦法弄出這樣歹毒的咒縛鎖鏈?

「檢驗之後,發現這是一頭母豹,盡管世上再難找到一頭公的與之配種,卻也著實難得可貴。」

蘇瓦韃剌說著,走了下來,解開披在身上的華麗錦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濃密獸毛,還有一根粗長硬挺的獸莖。

獸人族赤身裸體慣了,渾不以當眾露屌為恥,只是,身為主人的這家伙,當眾露屌卻是為何?是要在壽宴上和賓客「一較長短」?還是要自瀆給我們看?

顯然都不是。因為這豹頭獸人挺著長屌,淫笑著一步步走近被牢牢扯緊鎖鏈、無法動彈的碧玉龍豹,跟著,在阿雪的驚呼聲中,他抓住碧玉龍豹,跟著就把獸莖插進這頭雌豹的牝戶,干了起來。

「這樣的神獸,是我南蠻之寶,就此滅種豈不可惜?雖然找不到公的,但大家都是豹族,湊合湊合也未必不可?就算真的不行,這場大會上百獸會集,咱們一種一種的配,總會有配成的,大家說是不是?」

驚訝於這野蠻的行為,我訝道:「當眾獸奸?這些人真有文化!」

「小兄弟,這樣講就不對了。」一旁的茅延安道:「在你看來是獸交,在他們來說可是同類啊!」

正如茅延安所言,這場兩獸交媾的獸奸,在我們人類眼里看起來惡心,對於獸人來說,卻是非常地刺激。剛才他們看到了這頭雌豹的野性美,現在聽說有機會能操這美麗雌獸,紛紛大聲叫好起來,把宴會氣氛帶到最高。

熱烈的鼓噪聲中,蘇瓦韃剌振臂高呼,用力挺送,全然沒人在意雌豹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一樣的悲憤,還有不住低咆的哀鳴。

總是容易對任何事感同身受的阿雪,靠在我懷里,低聲哭泣,我輕摟著她安慰,腦里卻有了一個想法。

這奇獸如此神異,看來定可超過珍寶品鑒中的a級,歸入最高的s級,要是把它劫了出去,獻給國王陛下,那聖者之杖說不定就不用找了呢!

阿雪這個傻妞的心思單純,她腦里在想些什么東西,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個大概,百發百中。

打從大殿回來後,她的臉色就一直很壞,失魂落魄的模樣,一雙妙目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流露著期待的眼神,卻又總在我回頭詢問時欲言又止。這樣一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圖了。

「我說寶貝徒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是不是要我幫你去救那只豹子啊?」我從水壺里倒了杯水,遞給了看來心神不寧的阿雪。

「師……師父,為什么你會知道?」阿雪瞪大眼睛,活像看到什么神仙似的凝視著我,跟著在我的示意下,將那杯水喝個干凈,讓心神鎮定下來。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也不想知道啊,你這笨狐狸總是給我惹麻煩,我每次多知道一件事,就多了一件麻煩。」我嘆氣道:「真是不知道上輩子作錯了什么,人家都說,狐族女子古靈精怪,是最狡猾多智的美人,可怎么我就偏偏遇到一頭蠢成這樣的笨狐狸?」

天河雪瓊名列四大天女之一,又是神殿精心栽培的繼承聖女,心智、法力均屬上乘,現在會變成這副任人擺布的白痴德性,如果不是落到白淑卿那妖婦手里時給弄傻了,就是當初水火魔蛟的毒素入腦,創傷了腦部。

「人家……人家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那么呆呆的……」被我一說,阿雪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但隨即又抬起了臉,很認真地說道:「師父,那頭豹豹真的是好可憐喔,不但身上那么多傷,而且還被好多人在……在……總之它真的是好慘,師父,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

「絕對不應該。那頭豹子是人家抓到的,就是人家的東西,我們有什么資格去干涉?再說這里不是阿里布達,是南蠻,是人家的地頭,你沒看到外頭那批獸人個個虎背熊腰……呃,還真的是虎背熊腰,不是形容詞。反正你想一想,以這里的戒備森嚴,我們根本沒機會動手,就算成功把那頭母豹子給救出來,給這么幾千幾百個獸人在後頭追殺,我們哪里有生路?」

再倒了杯水遞過去,我搖頭道:「主持正義也得看地方,別的不講,剛剛那些獸魔你看到沒有?動起手來幾下功夫就把我們炸成碎片,這種仗也打得下去嗎?」

連續幾句聲色俱厲的話語,說得阿雪抬不起頭來,只有默默地小口小口喝著水,不敢作聲。

當然,豹子我是一定要搞到手的,不然沒東西向國王交差,難道真要我一輩子流落南蠻?不過在動手之前,總要設法多撈一點東西回本,阿雪這丫頭腦袋簡單,卻另有一樣好處,就是答應過的話絕對不反悔,而在交易之前先把貨物批評得一文不值,這是舉世通用的殺價手法。

我的殺價功夫自是不錯,一番話直說得阿雪垂下頭,眼角含淚,低聲道:「那……那豹豹就沒有得救了……」

「那倒也不是啦。」

「真、真的嗎?師父你有辦法把豹豹救出來嗎?」

「方法不是沒有,但是要滿足一個條件,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平白無故,我才不替你冒這個險,你以為英雄都是整天沒事干,隨時准備救人犧牲的嗎?」

在阿雪千肯萬肯的期盼眼神中,我開出了條件。

「還記得我當初吩咐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作一次的弟子義務嗎?」

「嗯,記得,師父你要我每天早晚用嘴巴和胸部幫你做一次健康操,順便解決早餐和宵夜問題,這一年來我們都是這樣做的,有什么要改進的地方嗎?」

「你確實做得很好,不過已經過了一年,現在我希望更進一步。」眼光順著阿雪柔滑的背部曲線瞄下去,看著她豐滿圓翹的雪臀,我暗自吞了口饞沫,道:「救出那頭豹子之後……不對,等到我們完成這樣工作之後,無論成功與否,這次我就要……」

阿雪還不算笨得無可救葯,聽見我語氣有異,她順著我的目光一看,登時驚醒,像是聽見什么很可怕的事物一樣,兩手往後捂住小翹臀,踉蹌往後退去,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般。

「不、不行的,我們是師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那種事?絕對不可以的。」

受到守宮聖咒的保護,我始終動不了阿雪的童貞,即使有辦法強行插入,也會受到詛咒報復,很劃不來。饒是如此,我仍然沒有放棄把這美麗小狐女弄到床上去。當日孤島之上肛奸女神官的滋味,令人回味無窮,如果能重溫一次,倒也是非常理想。

可惜,也不知道當初白淑卿那妖婦是怎么調教的,根據阿雪的觀念,口交是一種進食的方法,不在交合范圍之內,也因此,這一年來每當我被她的香滑小嘴弄得欲火高升,想要更進一步時,總被她堅持拒絕,更說什么我們既然是師徒,就不可以超過這個分際。

真正見鬼,天底下有哪個正常師徒之間,徒弟會每天早上幫師父口交的?如果不是為了把你弄上床去,我又何必收你這笨徒弟入門?

無奈,這丫頭一身神力,什么繩索鐵煉都束縛不住,鬧僵起來,我還真不是她對手,所以一年來只有暗自惱恨,今晚以為逮到機會,怎知道怎樣要求,她仍是不肯點頭,惱火之下,我隨手拿起桌上茶壺,就扔到窗外去。

「師父,你別生氣嘛,可是……可是這件事情人家真的沒辦法答應嘛!」阿雪小聲道:「我、我不可以陪你做這種事的,而且……那樣做,屁股一定會很痛的。」

看她捂著雪臀,滿面驚惶的樣子,確實是很可愛,但就是這股嬌憨模樣,讓我更是心癢難耐。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用「想要救那頭豹子,你卻連一點東西都不肯犧牲,這簡直是種偽善」的理由,讓她滿面通紅,很為難地點了點頭。

「還好你答應了,不然事情就真的很難辦了。」終於說服小阿雪點頭,我安心地舒了口氣。

「為、為什么會很難辦?」阿雪茫然不解,正要發問,外頭卻傳來了吵雜聲音,推窗一看,赫然驚見幾十條狗兒聚集在外頭,急切地爭趴在彼此背上,倉促間也不辨公母,激烈地做著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師父,它們為什么會這樣啊?」

「喔,我想是因為家教不好吧,調教這些警戒犬的馴師一定沒有訓練他們別亂吃東西,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為什么亂吃東西就會變成這樣?」

「大概是喝到了我剛剛扔出去的那壺水吧,里頭加了我照書調配的極樂合歡散,如果法米特沒有騙人,那么有這種效果就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