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女秘訣(1 / 2)

除了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觸的機會著實不少,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么對蛇族沒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成之前,一舉將之鏟除算了?

白瀾熊搖頭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蛇族雖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偷偷將她們滅了,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么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陰險,會用一些狐媚邪術,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她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女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了。」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獸族都要向萬獸尊者獻上禮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情勢下,受限於肉身構造,無法與男性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她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斗中俘虜來的別族獸女、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女性,加以改造調教,變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獻給武尊,自此壓倒其余各族,獨得萬獸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紀很大了吧?怎么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顏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了,但是對女色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嬌體弱,沒玩個幾天就只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身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獸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戰士交合,都把她們弄到氣息奄奄,萬獸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身體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處女,總說她們不經干,幾下子便咽了氣,所以他老人家特別喜歡風騷成熟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艷淫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了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美艷女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交,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騷妞干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軟了……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獸族除了上陣砍人,什么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女人,所以被她們比了下去,而你這頭色熊居然還因為收了人家禮物,就谷精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獸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么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少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處的他,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英熊難過美人關,看到那么漂亮風騷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蓋過了,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獸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職,但她們本身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獸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成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獸魔使,精擅各類用途的獸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動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獸族發生摩擦,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美妾做禮物,將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了敵人的迅速成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獸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獸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術,只能鍛煉一些像是獸王拳之類,增加本身狂暴、力氣倍增的粗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獸人,進入戰意高亢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受傷見血,身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性大發,無視自身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么敵人看了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血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了武術方面的不足,之後為了彌補在魔法上的遺憾,誕生了獸魔術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性上,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性獸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復的獸魔術中有所成就,頂多是練一兩只低層次獸魔,就很了不起了。

問題是,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習,但在各獸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么會被允許修練獸魔術,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女子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獸魔術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獸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體制被顛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么會搞到這局面?假如每一個族里,男的變成狂獸戰士,女的變成獸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陰陽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么內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獸族將擄獲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動,我是親眼目睹的,除了佩服這群獸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里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女戰士都大了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獸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腦子也不太靈光,即使去修習獸魔術,也沒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動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女性在獸魔術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只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成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女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獸族賣命。但是與她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獸族中成長,就會與各獸族融為一體,由她們去修練獸魔術,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了。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么心驚的感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血脈就被分散在各獸族中,依附各獸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了。

「好象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么樣?成功了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術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了。」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女性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受孕,據說她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受孕與否的秘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受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家輪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里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了十年,也只生了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光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系,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成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毛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了,身邊盡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么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葯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只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艷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么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么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她們姊妹的美貌而傾倒,心里確實存著近水樓台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么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系,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么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象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欲望。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淫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淫女,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游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淫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葯物、淫術,來催發女性情欲,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里,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葯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里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yin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准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里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里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處女花苞後,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