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淫人妻女(1 / 2)

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里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士出來,沖洗干凈,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台,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里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里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只淫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台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凈。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只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抬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白瀾熊道:「我委托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么設計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么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么,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么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准備炮台啰。」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里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游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么有名的戰棋游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你你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殺的,那款戰棋游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兵法於游戲中,讓學齡前幼童借著下棋學習戰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游戲。但評價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棋游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里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葯、壯陽葯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里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葯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台,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家伙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棋游戲,卻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凶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凶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凶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回憶起那日的戰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斗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里,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占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里,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里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後送回,但奇里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准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姊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姊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么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里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么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淫好色,有什么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時見過她們姊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役,三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余正面交戰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戰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姊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里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么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復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象。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場上作戰,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如果要與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么樣了?」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象看透了什么。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里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里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後,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後,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禁卡翠娜的帳篷里。

我整理些東西,經過半刻鍾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生聯想後,便朝那營帳出發。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里頭後,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去見她,但現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後,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著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擺在帳篷一角。事前我已經做過要求,希望能獨奸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於我現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余,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么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只剩滿面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胴體上,布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了血印;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制的奸淫,周圍穢跡斑斑,凄慘無比地張開著,還不時有濃濃粘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里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喂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後頭都有熊人在搞。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後,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