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野獸球賽(1 / 2)

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面倒的情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獸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身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女戰士,不但動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擠、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情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動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涌了過去,捏一下小蠻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肉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獸人淫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獸人們搶走,變成獸人一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一味地挨打,憑著技高一籌的輕功、靈動的身法,她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獸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她們是在體力最好、身無鎖縛的情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是那樣,她們的動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受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獸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獸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奸淫中手酸足軟的羽族女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獸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來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入蟲體,但在身旁獸人虎視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身法。

面對獸人們的撲撞,少女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獸人們撞成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制造攻擊機會。

銳利的眼光、巧妙的動作,觀眾中有些較具見識的獸人,都為著這女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獸人仍只是把目光焦點集中在少女嬌軀,看著那具被綳帶緊裹住的胴體,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撩人心欲的性感動作。

羽虹的表現極為搶眼,但以一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綳帶上迅速染濕、變色的痕漬,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體力消耗有多大。盡管她一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後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脫去一件衣服。獸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么發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女戰士都是穿著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腿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赤身裸體。

羽虹的情形就比較糟糕,她渾身除了綳帶之外,一無所有,如果要脫,總不成一下子就把綳帶扯光。最後是武茲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綳帶衣當作是盔甲來處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於其它滿腦子只想著撲倒女人就上的獸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情形,只是隨著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後頭,羽族女戰士不得不脫下腳上戰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脫。少女緊抿著雙唇,憤怒卻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獸人,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台上的兩名首領宣布,因為這名女球員的身材好,大量活動之下,緊緊的綳帶會造成胸部疼痛,為了解去她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她把纏胸的布條拆去兩圈。

獸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只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凌遲著女性的羞恥感,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一名幸運中選的獸人球員,嘿嘿淫笑著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胸綳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臟的虎臂斬下來。

「怎么了?不二,你臉色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邊,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么說著。

「沒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色大變。」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她們上來比賽,一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後還是奇里斯想了辦法,和她們交換條件,她們才答應的。」

「什么條件?」

「只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後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童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學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一聽到釋放小孩,什么都答應了。」

我心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么那樣看著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後,她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望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後生機。

獸人獰笑著伸出手,在這樣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給獸人們恥笑的機會,並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獸人過來,她把手伸到背後,拉住綳帶一用力,就當著全場數千獸人的面,把纏胸綳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獸人們一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著看少女撕綳帶的動作。

綳帶就緊纏在胸口,這樣的動作再小心都會走光,兩圈綳帶一撕,一片雪白膚光乍現,大半邊渾圓玉乳都露了出來,只剩下面最後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兩顆嫩紅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獸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著剛剛撕下的兩圈綳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她擔心的同胞鼓勵一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可是,在同伴轉過面孔之後,她臉上剎那間竄過的羞怯之色,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注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性感的打扮,內斂的怯意和恥態,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樣吸引全場注意。從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胯下都已經硬挺,這時,我心頭忽然有一種得意,一種能夠成為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榮耀感。

「當!」開賽的鍾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內奔跑追逐。

盡管沒有完全露出,但少了兩圈綳布後,少女33b的胸部渾圓白嫩,運球時上下晃動,性感迷人,讓擦身而過的獸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內,全場雄性都無法專心看球,只想找機會把這小美人撲倒,大干一場。

在這樣的情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獸人們甚至是主動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機會挨到少女身邊,作著親密的肢體接觸。

最開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後淫笑著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里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借著這樣的養眼過程,讓三族獸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叫嚷得起勁,獸人球員的動作自然越來越大膽。一名獸人趁著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軟卻結實的香乳,揉了一會兒,還順手撕了一點綳帶,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女戰士驚呼起來,羽虹粉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恨,卻仍強撐著向同胞們抱以一笑,消去她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著羽虹的動作,發現她正大口喘著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她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時的緋色,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少女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欲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綳布摩擦,打球的動作又大,她怎么可能不受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獸人們的騷擾越來越粗魯,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獸人們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胸前,讓撲壓在身上的獸人們恣意把玩,一雙乳白乳球變化出種種誘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一分,當所有羽族女戰士忍著屈辱的眼淚,任獸人將她們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面臨了難堪的處境。

最後的判決,是讓她拆去纏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綳布。只不過出乎眾獸人期待的是,綳布之下,還貼裹著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處地纏在胯間,變成了一條『t』形的丁字褲,免去了立刻裸露下體的羞辱。

怒叫鼓噪,獸人們的失望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天生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著極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線,現在一雙粉腿全然裸露出來,光是看那白晰無瑕的長腿,就像是一座藝術品了。

雖然還有纏胯紗巾作著最後防線,但在這條丁字褲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肉卜卜的香臀,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美麗恩物,刺激著全場觀眾的原始欲望。何況這汗巾,濕帶濕跡,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少女的淫蜜。

「賣力一點啊!脫光那個小妞!」

「為什么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著看啊!」

「脫!脫!脫!脫!」

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像是隱隱悶雷,在場內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欲聾,充分感受到他們即將沸騰的獸欲。在這連番催促下,鍾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樣好色。」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樣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脫光,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舍命求勝的隊伍啊。」

這句玩笑里頭有著相當的真實性,我只能苦澀地承認。

十一名羽族女戰士,全都裸露著胸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視著她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乳,和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殘破的綳布正一絲一縷地隨著刮風飄動,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奮戰不屈的少女,在僅存的幾條綳帶下,是完全裸露的。

潔白美麗的肌膚,淋漓香汗,在陽光下泛著異樣的粉紅色,營造出一種感官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獸人春情勃發,如痴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身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獸人的封鎖,粉頰因為激烈動作而緋紅一片,半開著的嘴唇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吟聲,極之誘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肉體極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體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著牙,承受體內越益熾烈的欲火。和獸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綳帶摩擦得腫脹的胸口、兩腿間的濕熱與騷癢,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難當,羞憤欲死的問題,特別是,以她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一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騷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淫蟲所分泌的催情粘液,隨著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它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著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么了?不二,你好象在擔心些什么啊?這女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里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淫奴,輕功和身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她不上的,結果是這小淫奴自己發騷,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軟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淫蟲分泌出的催情液體,造成欲火積郁體內,除非有特殊葯材壓抑,不然就只能借著密集的自慰或交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她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