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呢?」袁忘跨入酒吧,老毒在吧台後面坐著,一個人都沒有。
「結婚。」
「還有一個人?」
「伴娘。」
「酒保呢?」
「隨禮。」
「你怎么在?」
「觸景生情。」
袁忘坐下:「特其拉。」
老毒倒了半杯特其拉,放了半片檸檬,撒點鹽,把酒放在袁忘面前:「晚娘說你們找到貝尼了?」
「嗯。」袁忘漱口。
老毒:「又失業了?」
袁忘:「唉……」
老毒給自己來一杯:「別說,這次拿個幾十萬還是有的。」
袁忘:「呵……」
老毒:「怎么?」
袁忘背靠吧台,慵懶道:「老毒,有什么想法嗎?」
「生命的意義是什么?活著?還是折騰?」老毒:「我這邊缺短工。最近保鏢奇缺,有錢人都想找專業保鏢。」
袁忘:「別說別人,就說我經歷的。rpg炸車,強襲警署,今天又來一個化武襲擊。什么活?」
老毒:「有位政客……」
「不接,這類人死了最好。」
「大明星……」
「不接,怕愛上她們。」
「什么情況?」
袁忘喝酒,再嘆氣:「我今天當著冉月的面,用拳頭把一條狗的腦袋打扁。她都快嚇尿了。」
「冉月誰啊?」
「明星。」
「演過什么電影?」
「這我不知道。」
老毒:「喜歡?」
袁忘:「還好,挺有意思的。不過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她希望成為舞台的焦點,所有的燈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而我希望成為舞台的黑點,最好誰都別看見我。」
老毒看手機:「富婆怎樣?三十多歲的漂亮富婆?」
袁忘:「過……」
老毒:「阿拉伯公主?卧槽,一天兩千美元。」
袁忘伸頭看:「太丑了。」
老毒:「美元還是公主?」
袁忘:「伺候不起。」
老毒一收手機:「沒了。話說獵人做的還可以,沒打算繼續干嗎?」
袁忘道:「獵人需要團隊,獨狼只能抓點小蝦米。行吧,我先休假十天半個月再考慮工作的事。」
老毒看門口:「約了朋友?」
袁忘看門口,鄭燕推門進來,對老毒道:「叔叔好。」
老毒嘆氣:「媽蛋,被叫叔叔,感覺被占便宜一樣。免單,免單。喝什么?」
「隨便,謝謝叔叔。」鄭燕道:「袁忘,我們走一走。」
老毒:「別走,酒吧給你們,我走。」
說完束手在後,走人。
……
老毒走了,袁忘只能當老板,進入吧台:「喝什么?」袁忘和鄭燕幾乎沒有正式交流,鄭燕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鄭燕要了一杯奶香酒,看著吧台想了好一會:「袁忘,有什么打算嗎?」
袁忘苦笑:「你別繞圈子。晚娘老毒都還活著,我還敢賣你不成。」
「嗯。」嗯了之後,鄭燕就品酒,思考,品酒,思考,一分鍾過去了。鄭燕:「這是一個大秘密,甚至阿姨都不知道。」
袁忘最近腦子比較活,驚訝問:「秦舒不是晚娘親生的?」
鄭燕怔了半晌:「當然是。」
「哦。你說。」
鄭燕又開始思考,可以看出其在激烈的思想斗爭中,最終鄭燕還是說了,靠近袁忘:「我是獵人。」
袁忘看鄭燕許久:「我也是。」什么意思?圍獵賽後,患上精神疾病了?
鄭燕:「我在三個多月前參加十字軍訓練營,期間被安排參加獵團的考核。」
哦,買噶!
袁忘愣住,你竟然和我同屆……那十八個人中有你?袁忘知道有四名女性,都很大條。但袁忘從沒想過其中會有鄭燕。
鄭燕:「我成為了獵人。」袁忘的驚愕在她意料之中,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