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名男人有點特別,不僅自己觸碰不排斥,更是自己的唯一。
世人常說,女人對於第一個男人,總是畢生刻骨難忘。
從前,遲薇聽著覺得不屑,現在不免有一點惆悵。
刻骨難忘,倒是算不上,只是忘不掉,許是真的!
病床上,薄夜白微微一怔,這才抬頭一望,落在少女單薄的背影上。
「大小姐,我是薄夜白。」
很快,他落下一句答案。
「薄夜白?我,記住了。」
終究,薄夜白看著少女離開,病房的門重新關上,完全隔絕兩人,像是分成一黑一白,截然不同兩個世界。
遲薇一走,病房恢復寂靜,剩下薄夜白一人。
只看,薄夜白拿起薄薄的支票,認真打量一下,隨手揉成一團,丟進一旁水杯當中。
靜靜地,睨著支票氤氳在水中,一點點的毀掉。
驀地,病房的門被人重新推開,一道屬於男人的身影,緩緩走到床前。
「白,你要的資料。」
宮修開口,嗓音微微上挑,透著說不出的邪肆。
下一刻,露出他的正面,赫然戴著暗夜色面具,遮住上方大半容顏,只留一雙狹長眼睛,泛著極致的神秘。
「昨晚上,究竟發生什么?你不是心臟不舒服,先回房間休息!怎么突然入院不說,現在還要遲大小姐資料……」
對於這一點,宮修勾起薄唇,眸中掠過一抹探究。
「白,總不能現在傳的沸沸揚揚,和遲家大小姐偷歡之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