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薄夜白不答反問,嗓音微醺醉人。
「……」
遲薇一噎,神色染上一點僵硬,跟著深吸一口氣:「不冷,一點都不冷!」
呸,真是直男,她打扮的璀璨,他不僅不誇贊,還問著莫名其妙的問題!
隨之,遲薇不再開口,悶悶坐在那里,看著車窗外面,景物一一漸遠。
帝都距離海邊,距離不遠不近,車程需要一小時左右。
在此當中,許是車內有點封閉,偶爾還有一點顛簸,薄夜白突然開始咳嗽。
一開始,只是輕微咳嗽,逐漸停不下,變得有點劇烈。
「薄夜白,你沒事吧?」
看著薄夜白臉色蒼白,拿出一方暗藍手帕,捂著薄唇不斷咳嗽,遲薇心臟微微一揪。
突然想到,他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似乎……還十分嚴重?
訂婚之夜,他強占自己之後,就曾心臟病發作,要不是及時送醫,說不定……就那么死去!
「只是受涼,沒事。」
薄夜白淡淡一說,從懷中拿出一瓶葯,隨手倒出幾粒。
白色的葯片,映襯著車內燈光,刺眼刺的發疼。
見狀,遲薇匆匆倒上一杯熱水,剛一遞上前去,偏是眼睜睜看著,男人直接咽下葯片。
「你……不覺得苦嗎?」
遲薇沒有忍住,問上一抹傻傻的問題。
「不苦。」
對此,薄夜白清冷一回,瞥著少女遞上的水杯,抬手接在手中。
遲薇一不小心碰到男人手指,只覺碰到一塊冰,幾乎想也不想。
下一刻,反手握住男人大掌,捂在自己的手心:「薄夜白,你的手好冰啊!怎么這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