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薇耐心不足,卻也有點意外,瞥著男人拉住自己手臂:「厲總這么獻殷勤,不怕池影後吃醋?」
「她不會。」
厲長風無謂一回,迎上少女面露疑惑,繼續道:「我和她,僅是各取所需。」
想著池未晚曾是薄夜白的故人,唇瓣微微一翹:「厲總的私事,我沒興趣。」
話頓,遲薇只覺腰腹位置,疼痛尖銳不止,有點支撐不住,睫毛微微一垂:「如果厲總堅持,只需送我回到醫院,越快越好。」
一語畢,她緩緩上前,蹣跚走在前面。
厲長風單手撐傘,大步跟在後面。
雪夜漫漫,少女身姿單薄,令他一時恍神。
這名少女,是倔強的,也是脆弱的,是固執的,也是高傲的。
回到停車位置,厲長風找出備用的醫療箱,對著少女開口:「衣服撩開,我幫你止血。」
對此,遲薇眼尾一挑,清冷的道:「厲總,我自己可以,你不需要插手。」
終究,厲長風嗓音一沉,肅然提醒一語:「遲薇,我對你……還不至於趁人之危!你不必防心太重,這么任性妄為……」
聽著這句,遲薇神色淡淡,亦是不乏認真:「厲總,我知道,您是正人君子。只不過,我不是任性,是在避嫌!」
「畢竟,前任未婚夫妻這種關系……總是讓人尷尬,不是嗎?」
遲薇說著從他手上拿走醫療箱,跟著上車坐在後面。
「何況私底下,我們彼此也算是有家室的人。即便,再怎么清清白白……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旁人難免浮想聯翩!不必要的誤會,還是避免的好,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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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室的人不聊騷,懂得拒絕,遠離所有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