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斷了他的情愫,徹徹底底。
明明,只是三杯酒,也沒什么烈度,偏偏……他竟然醉了!
醉意朦朧之中,看著女子把傘塞入自己手心,然後穿著那襲婚紗,比清雪還要純白,慢慢走出自己的世界。
再然後,他醒來,才知道著了道,釀成了大錯,碰了不該碰的人。
從此,他知道,和女子之間,再無半點可能。
那一日,她低調出嫁,簡陋的婚禮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情緒一心暴怒,想要同著遲遠航打一架。
他想問一句,只想問一句,他捧在手心的嬌嬌,怎么到了別人手里,連著基本的婚禮,都要這么委屈寒酸?
如此平凡至極的男人,如何護著他的嬌嬌,余生安然無憂!
那一拳,最終沒有落在遲遠航身上,只因女子擋在了對方面前。
【二哥,你醉了。】
柔柔的幾字,逼著他丟盔棄甲,再也無處躲藏。
在這之後,兩人再相見,也只是點頭之交,恪守本分,不曾越線半寸。
其實,他看得出,她說著不愛,便是真的不愛。
每每再遇,她看著自己的目光,溫柔而又慈悲,不帶半分情思。
那時候,他出於負責,沒有逼著算計女人打掉孩子,隨意娶了人過門。
他承認,他不是好丈夫,一直住在書房,不曾再碰妻子半分,只因清醒狀態之下,容忍不了嬌嬌之外的任何女人。
給她夫人的名分,給她該有的體面,給她正常的花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每一次午夜夢回,總有女子一襲婚紗,撐著一把油紙傘。
小雨朦朧,她站在那里,羞澀的含笑如水。
然後,她喚著他:【二哥……二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