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他拼命踹開門,必然支撐不住,昏倒在地上。
到時候,薄夜白在房間,自然再好不過,再是涼薄無情,也會照顧一下遲薇。
然而,薄夜白不在房間,他又昏倒在地,薇兒現在狀況,虛弱到了極點,又該怎么辦?
就在白司癮猶豫著,踹門還是不踹門的時候,樓下突然一陣喧鬧,似乎闖入了一群人。
「佣人呢?怎么一點燈光沒有,汀蘭水榭從不停電的……」
「誰知道,現在算是什么狀況?我怎么越看越不明白……」
「不知道,誰能想到呢?白小姐被人襲擊昏迷在酒店……」
……
有人七嘴八舌說著,打破了凄冷的夜。
再然後,則是聽著何惠妍賠著笑:「這不之前過年,想著佣人沒有回家,今晚正好家宴,給他們放了假……」
隨著一語落下,眾人議論聲小了一些,然後一道尖銳女聲:「遲安好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以前可真沒看出來,表面上清高自傲,背地里不知廉恥,和她下賤的媽一樣……她現在肯定人在樓上,代替我藏在房間,勾搭薄先生上位!竟然敢綁了我,必須付出代價……」
「白司盈,注意你們白家教養!我女兒,絕對不會無故傷人,這其中必然存在什么誤會!」
儼然這是遲遠航,出聲維護著遲安好。
「遲遠航,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女兒再沒教養,還輪不到你管,再說了……我女兒可是受害人,這是有目共睹的!你們遲家傷了人,就不想認賬是不是……」
「夠了,都別吵了!」
登時,何惠妍不依不饒,和遲遠航起了沖突。
關鍵時,還是白明江嗓音一沉,帶著壓抑的怒火,中斷了這場矛盾。
眾人一時沉默,各自沒再言語,只是各懷心思。
幸好,就在下一刻,有人恢復了電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