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眾人一下子屏息凝神,周圍陷入一片寂靜,不帶半點聲響。
但凡有點腦子,皆是不會選擇這時候,摻和不該摻和的。
便是白司癮,視線先是一轉,冰冷落在遲安好身上,試圖看出什么端倪。
只可惜,遲安好除了一開始,流露脖子上幾寸肌膚……此刻,緊緊伸手捂住,明顯有點害羞,只是同一時間。
她的眼眶,泛著點點紅腫,似乎先前哭過。
然而,這一種哭過,有可能屬於另一種情況。
盡管,白司癮沒有經驗,卻也存在一些狐朋狗友,平時聚在一起話題,三兩句不離這方面。
其中有人就曾透露,看著另一半哭泣,有種成就感!
心間一沉,再一瞥著薄夜白。
彼時,他穿著雪白的浴袍,只從表面看著,和遲安好完全不同,沒有半點異樣,端的是風光霽月,宛如謙謙君子。
雖是如此,終究無法自欺欺人,相信兩人一晚上清清白白,沒有發生什么。
「薄先生,你和安安真的……」
遲遠航神色凝重,因著小女兒所言,下意識朝著薄夜白開口。
話還未落,余光關注大女兒,嗓音戛然而止,沒有完整問出。
但是任何人,都是十分清楚,他余下的問題,想問的是什么。
對此,薄夜白清清冷冷,尚未回應一字,倒是遲安好,先行定定一答:「爸爸,關於這一點,女兒剛剛已經說過,你就別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