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再也……不碰她。
思及此,薄夜白指尖一顫,再一凝著少女,眸心復雜而又深沉,仿佛一攤化不開的濃墨。
如果……如果,她懷了身孕,該如何安置?
驀地,薄夜白慣於冷靜,從容,淡然,卻是一時間,思考不出任何。
「薇薇,你這是……」
儼然,遲遠航同樣注意到這一幕,止不住擔憂一問。
便是少女,身子搖搖欲墜,眼前一陣發黑,小腹密密疼痛,縈繞著久久不散:「白二哥哥……救我……」
關鍵時,在場眾人皆在,愛情上有薄夜白,親情上有遲遠航。
偏偏,這么兩人,她直接無視,一個不曾選擇,而是一心依賴,信任,溫暖,放在了白司癮手里。
就見,白司癮手在發顫,對著流血的少女,有點不知所措,無從下手一般。
以至於薄夜白,斂盡一身清冷,強撐著心臟上的病魔,要再觸碰少女。
「啪——」
毫不猶豫,白司癮一把打下他的手臂,眼中泛起猩紅。
「薄夜白,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他嘶吼著一問,仿佛發狂的野獸,理智一下子盡失。
見狀,似乎遭遇命運的玩弄,心中不堪的猜想,逐漸地放大再放大,薄夜白鴉黑睫毛一顫,捕捉少女蒼白的容顏,語調失了平穩:「大小姐,她……」
想要問點什么,確定不堪的猜測,可又在開口一瞬,失了聲一般,一夕間……盡數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