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一刻,望著白司癮正要把梨一分為二,腦海不明怎么,閃過一幕幕。
【大小姐,梨是不能分的。】
【薄夜白,是因為……『分梨』等於『分離』嗎?這么迷信的寓意,你竟然也會相信!】
【偶爾迷信,總是不錯的。】
……
回憶不經意擾人,幾乎不曾過多思考,趕在分梨之前,直接伸手阻止。
彼時,重疊著現實,遲薇莫名的眼眶一酸,不可抑制紅了。
「啪嗒——」
無色的淚水,滴落了下來,散開一灘漣漪。
始料未及,白司癮手足無措,連忙認著錯:「薇兒,你你你……你別哭啊!迷信就迷信,我們不分梨,好不好?你是孕婦,不能哭的……」
「我哭了嗎?」
儼然,少女心不在焉,這么喃喃一問。
跟著感覺臉上溫熱一片,連帶心臟溢出空洞,突然地一痛:「為什么……我會這么難過……」
驀地,少女睫毛一顫,像是問著白司癮,又像是問著自己:「我和他……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明明,曾經親密無間,轉眼……拉開距離。
縱是多出孩子,還是無力改變。
連著一周,他不曾出現,宛如人間蒸發。
原本,對於遲薇而言,這不是一件壞事……畢竟,發生遲安好一事,每每一見到,情緒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