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雖然薄夜白一直好說話,可是當著白司癮的面,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事已至此,她要是還反應不過來,未免真的愚蠢,多半就是因著白司癮,他才帶著故意,提出什么「老公」稱呼。
盡管,這一做法,算是吃醋方面,只是有點點幼稚,怎么想怎么不覺得,這是薄夜白做出的事。
直至話音一轉,男人絕色容顏上,毫無半點心虛,滿是冷靜的縱容:「不過大小姐,我知道……我是你的老公,你不需要連叫三聲。」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這樣?摔!
白司癮站在那里,睨著男人三言兩語,掌控少女所有情緒,說不出什么滋味。
明明,早在一開始,他在決定把少女,放在男人手上之時,就已預料到所有。
如今,親眼這么看到,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苦澀,悲涼。
或許是因著,他比任何人清楚,少女對於薄夜白,不同於霍庭深,徹徹底底動心,沒有任何退路保留。
「薇薇妹妹,怎么突然出院?」
盡管,心底血淋淋一片,只在表面上,滿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一問。
這些天,他一直忙著,和公司老股東們,一個個爭權奪勢,幾乎堪稱頭破血流……從前,他是沒有心思,現在可謂保證不了基本睡眠,偶爾能夠喘口氣。
也會借著這口氣,過去醫院探望。
除了薄夜白注資,爺爺甚至父親,竟然從頭到尾,半點不曾插手!
白司癮清楚,爺爺是由於大房一事,攢夠了失望,更不提提交離婚,白老太太三天兩頭過來鬧。
而父親,則是完全磨練自己,能夠拿下白家,就是自己的,拿不下……那是本事不夠,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