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薄夜白，先是沉默一下，跟著面露無奈：「大小姐，沒有照片，他……很少拍照。」

這話半真半假，他生平鮮少拍照，這點是真的。

至於身份，華城那邊繁雜，隨時隨地存在危險，少女最好永遠不涉足！

「不是吧？這年頭，還有不拍照的人！我總感覺，他是上年紀的老古董……」

「咳咳——」

隨著少女一描述，薄夜白以拳抵唇，泛起一些咳嗽。

老古董？

好像……他的年紀，確實要比少女打上不少。

然而，這一稱呼，怎么聽怎么違和。

因著薄夜白咳嗽，少女一下子忘卻話題，連忙左右環顧，最後倒上一杯熱茶，遞在他的手上：「很不舒服嗎？有沒有辦法，能夠緩解一些……」

上次，她有問莫醫生，對方說著每一次病發，就是一種折磨。

盡管，遲薇無法想象，多年拖著一副病體，是種什么感覺，只從薄夜白曾經放棄換心，能夠感受一二。

待著咳嗽一緩，遲薇拿出手機一查，這幾天天氣溫度不高，還普遍陣雨一類。

原本的計劃，想著做一些什么，暫時性擱置。

手術之前，還是保持良好的狀態，這樣好上一些……如此想著，也就說出口：「手術之前，我們就在江宅，好不好？」

「大小姐，恐怕……不行的。」

未料，薄夜白輕輕地否認。

跟著揉了揉她的發頂，如實一說：「手術前兩天，最好是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