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停屍間，哈莉含著眼淚感動地對少年道：「老板，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替我報仇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可臭蝙蝠為什么要殺我的小布丁呢，無論小布丁干了什么，他明明每次都只是把小布丁抓起來而已，我一度以為唯一能跟我搶小布丁的人是蝙蝠俠……」

光頭少年沒搭理她，摸著下巴思索起來，表情陰沉地道：「布魯斯韋恩為什么要殺小丑？因為他們倆的關系就好像小莫和瑞博士，二者缺失任何一個，另外一個都不知道會變成什么鬼樣子！現在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這個宇宙的布魯斯韋恩被我逼到精神崩潰，邁著大步踏入了那片深邃的黑暗，另一種可能……」

哈莉一臉懵逼地問道：「老板，你可從未露出這樣驚恐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光頭少年嘆口氣道：「我是說，我一定會替你的小布丁報仇，至少會干掉一個蝙蝠俠，運氣不好的話，要干掉一只蝙蝠俠大軍……現在我們必須盡快整軍備戰，我這就趕去跳跳市，我要去見少年泰坦團隊，而你前往阿卡姆，拿著我的信用卡，不論花多少錢，將里面關押的級罪犯都買下來。」

說罷，他就掏出一樣黑卡丟給錯愕的哈莉，用力一竄跳上半空，沖破雲層飛向了遠方。

單從小丑之死，布雷德羅就已經讀出了很多隱藏信息，立刻做出了判斷，他能做出的猜測無非兩點，一是本宇宙的蝙蝠俠這段時間壓力太大精神崩潰黑化了，二就是很可能他所在的宇宙遭到了黑暗多元宇宙的入侵，殺死小丑的是來自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俠。

至於說本宇宙其他級罪犯殺死小丑的可能性，當然也存在，但卻被布雷德羅排除掉了，因為小丑死後的第一時間本宇宙的蝙蝠俠並沒像得知老婆死訊的悲傷丈夫一樣立刻趕來，也沒傾盡全力去拯救小丑的性命，這說明殺死小丑的肯定是蝙蝠俠，不是本宇宙，就是其他多元宇宙的。

從戈登局長口中得知，本宇宙的蝙蝠俠只是電話里提供了不在場證明，那么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就是凶手，二是他已經失去了自由，要么是被殺了，要么是被控制了。

干掉小丑的刺客已經做得很隱秘了，入侵了阿卡姆中央電腦，破壞了監控錄像資料，也試圖殺光所有現場目擊者，但百密一疏地被其中一名守衛的假死騙過，留下了目擊證據，更加篤定了布雷德羅的猜測。

即便已經掌握了不少信息，布雷德羅還是不能准確判斷出動手的到底是來自黑暗多元宇宙的殘酷騎士，還是本界的蝙蝠俠拿起了槍，但這已經無所謂了，反正無論是哪個，他都要立刻動全方位的無情打擊，哪怕是栽贓污蔑也要將韋恩總統從那個位置上掀翻，要不然利用總統權勢，再加上布魯斯毫無限制的聰慧頭腦，所造成的破壞力實在太強。

蝙蝠俠殺死小丑的動機，就像布雷德羅對小丑女所說的，小丑是蝙蝠俠的限制器，小丑死掉了蝙蝠俠才能解脫世界規則套在他身上的枷鎖，使他變得無所不能！

小丑同樣也是蝙蝠俠的克星，能殺死蝙蝠俠的只能是小丑，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俠們入侵任何一個宇宙，都會將這個隱患先拔除，免得戰斗的最後關頭小丑跳出來和正義蝙蝠俠組隊，幫助正義蝙蝠俠給黑暗蝙蝠俠致命一擊。

至於說本界的小丑為何會死，這與布雷德羅也有很大關系，酒神因子的復生之力來自三宮魔，而三宮魔被布雷德羅關押在封印水晶之中魔力都被他給榨走，導致維持酒神因子的能量不足，小丑的不死金身已然被破。

曾打破過第四面牆的布雷德羅當然知道小丑對於蝙蝠俠的重要性，因此在關押小丑的阿卡姆瘋人院還有哥譚警局都砸重金收買了眼線，一旦小丑出事眼線就會將消息第一時間通報給他，他才會這么快趕來。

趕來後現他本界的野爹韋恩總統沒趕過來給基友奔喪，他就立刻對局勢做出了判斷，如臨大敵一般做出種種部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