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選擇保住自己僅剩的尊嚴！」美少女布魯斯決然道：「你可以奪走我的一切，但你不能逼我做我不願做的事情，扭曲我的意志！」

布魯斯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不拿達米安的解葯，仍保持美少女的身體來避免被達米安當成福利給士兵們提振士氣。

「什么？」達米安意外地道：「你寧可保持這這副美少女皮囊故作清高，也不肯放下身段走進群眾？我如此安排，只是想讓你明白，真我之外都只是身外之物，若能度化眾生，尊嚴也好、皮囊也罷、節操什么的，皆可布施出來隨喜眾生！」

美少女布魯斯卻聽不懂達米安的話，偏開頭去執意不再搭理他。

這個選擇令達米安萬分費解，在一般人看來，擔任激勵軍管跟士兵們進行深入交流明明是美差，一來人類士兵們都是俊男美女，要相貌有整出來的盛世美顏，要身材有訓練出來的完美身形，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堂般的待遇。

二來人類醫療技術展已經消滅了各類傳染疾病，達米安還提供醫療忍者給他們補充精力體力，甚至還有撒拉路之池的瀕死復活保障，既不用擔心染病也不怕被榨乾，只需要一直享受樂趣就行，不存在任何隱患。

而且，也不是說永遠逼他們服務士兵，少則一兩年，多則五六年，待到黑暗多遠宇宙戰爭結束，無論地球防衛軍輸贏，他們都不用繼續下去了，

計算利益得失的話，級英雄們還真就沒吃什么虧，若是這種好事落到達米安頭上，他怕是做夢都要笑醒，把這項工作當成度假來享受了。

只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級英雄們的節操和三觀和達米安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面，正所謂「我之蜜糖，彼之砒霜」，這些人還是放不開偶像包袱，用佛理解釋就是「我執」太重，畢竟這是一群宇宙中最為自我的核心角色，很多時候把自己的臉皮看得比整個宇宙都重要。

而達米安作為主神調查員，幾十年來都在主神構造的逼真虛幻劇情世界中尋找真相，早已領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放眼望去一切皆為虛妄，只要保持真我不滅，就無事不可為，正應了「萬物皆虛，萬事皆允」的法則。

「唉……枉我這么多年一直栽培你，本想啟你開悟，將來此間事了就接引你去更高維度的世界揮你的偵探天賦找尋真正的真相。」

達米安一臉的失望，就好像布魯斯多么辜負了他的期待一樣，連連搖頭：「給你過機會了，只可惜你中用啊，你就繼續活在虛假的世界中乖乖當那些高維存在的木偶吧。我本以為某個傻姑娘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隊員，現在看來你才是最差的。」

說罷，達米安似乎就真的對她失去了興趣，不耐煩地擺擺手道：「既然你已經做出決定，我也不再逼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