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里番2)(1 / 2)

</br>淮安,察院街,帥府,夜。

帥府後院庭軒虛敞,絲竹聲聲,管弦繁繁。

陳熊與洪鍾二人擺宴慶賀庄椿凱旋,某個不識趣的人物也覥顏在座。

「早聽聞庄將軍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馬到功成,下官敬將軍一杯。」

丁壽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庄椿連稱不敢,雖說自己本職是從二品的都指揮同知,比對方高出半品,可人家是錦衣親軍,含金量也不再一個層次。

「聽口音,將軍是遼東人」丁壽道。

「世居遼陽,因武舉除官,蒙聖恩協守漕運。」庄椿道。

「喔,倒是巧了。」丁壽一副恍然狀,「說來在下與將軍還有些緣法。」

「哦本爵怎未聽庄將軍提過。」陳熊提防之心頓起,看向庄椿的眼神充滿審視。

庄椿面色緊張,「末將不知。」

「丁某出使遼東時,與分守沈陽副總兵劉暉一見如故,那劉孟陽也是遼陽人,說來與庄將軍該是鄉鄰。」丁壽眼神在陳熊與庄椿二人面上掃過。

「劉將軍是遼陽東寧衛人,在下久聞其名,緣慳一面。」庄椿連忙說道,話是說給丁壽,眼神卻巴巴望著陳熊。

「原來如此,本想與庄將軍套個交情,不想無緣高攀。」丁壽好像很失望。

陳熊嘿嘿一樂,「既然緹帥有意,在此結個善緣有何不可,庄將軍,還不敬丁帥一杯。」

庄椿連忙起身敬酒,丁壽笑著站起,「丁某領情了,庄將軍得勝而歸,想必所得頗豐,不知河南當地有何土產,可否借丁某一觀。」

陳熊聽不下去了,這小子是稟性難移,眼里除了銀子看不見別的,最可惡的是明目張膽,也不知避避人,丁點兒官面體統都不講。

庄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運總督洪鍾笑道:「有酒無樂,煞是無趣,諸位請觀舞助興。」

洪鍾一聲拍手,四個花枝招展的舞妓應著女樂絲竹節拍翩翩而出,向座上眾人行禮畢便長袖一拂,飄然成列擺舞起來。

丁壽初時還因話題轉換怏怏不樂,漸漸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間酒興更濃。

帥府,花園。

朗月清輝,寂寥無聲。

方未然仰望明月,輕聲一嘆。

「方捕頭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帥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丁壽實話實說,「一個個裝聾作啞的,陪他們喝酒又不給銀子,丁某人的笑臉很值錢的,沒必要浪費了。」

「緹帥一身行頭,怕是民間百姓一輩子也掙不來的,還缺銀子不成。」方未然哂然一笑。

「銀子誰會嫌多。」丁壽聞了聞身上,嫌棄地搖搖頭,「沾了身酒氣,這衣服要不得了。方捕頭,你這身衣服還是初見的模樣,不想著換一套」

「方某俸祿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幾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著新衣處處拘謹,拿賊怕是伸不開胳膊,邁不動腿。」

「吃著公家飯,還愁無銀置衣。」丁壽不信道。

掃視了丁壽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緹帥闊綽」

丁壽不禁一笑,不以為忤,「慶功宴上怎不見方捕頭大駕」

「真凶逍遙法外,何來慶功之宴。」

「何以見得真凶漏網」

「郭驚天雖素有俠名,輕功也算江湖一絕,但憑他想要無聲無息殺官奪銀,卻還力有不及,況且而今這筆銀子全無下落。」方未然道。

「方捕頭勘查過現場」丁壽問。

方未然點頭。

「可驗過屍了」

「聽聞官軍進剿白雲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方未然搖頭。

「今天夜色不錯,方捕頭不妨夜探停屍房,許有意外收獲。」丁壽笑道。

「二百多具屍體,你讓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緊皺。

「方捕頭神目如電,在下早已領教。」丁壽仰頭看了看天,「雖說冬日夜長,你也得盡快,小心別被巡夜……」

垂下頭來,已不見方未然蹤影,「這就顛了」丁壽聳聳肩,「長夜漫漫,還得找點事做。」

************帥府,地牢。

陳熊帶著滿身的酒氣步下石階。

「喲,爵爺,您這萬金之軀怎能到這腌臢地方來。」正在一張方桌上喝酒的段朝用急忙迎了上來。

「老段啊,這趟差事辦得不錯。」陳熊打了個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悠悠地坐了下來。

「前兩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來信,言道你是郭勛兄弟舉薦到六扇門的,有這層關系怎么不早說,都是自己人嘛。」

「不敢瞞著爵爺,只是小的想著打著小侯爺的旗號招搖,不但墮了武定侯府的威風,也讓您難辦不是。」段朝用哈腰笑答,「小人也是憑本事吃飯的。」

「好個憑本事吃飯,有了這次的功勞,本爵向閔部堂舉薦,讓你來做這個總捕頭。」陳熊醉醺醺地說道,「六扇門,還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

「方捕頭那里……」段朝用有些擔心。

「他算個屁,成天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看著就討厭。」陳熊低聲咒罵了一句,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這女賊還沒交待出同黨下落」

「沒有。」段朝用搖頭,「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說漕銀與燕子門無關,是宇內七凶犯的案。」

「宇內七凶」

「黑道中聲名鵲起的七名大盜,來無影去無蹤,連落腳地都沒人知道。」段朝用解釋道。

「那本爵上哪兒找人去。」陳熊笑道:「別問什么同黨了,就說是和抱犢寨聯合犯案,具結上報朝廷。」

「小的明白。爵爺還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陳熊搖晃著又往里走,急忙問道。

「本爵瞧瞧這女飛賊是個什么模樣」

「爵爺,這小娘們野性難馴,別沖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雲燕郭飛雲兩臂大張被綁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襖裙凌亂不堪,襟鈕散開,露出一半杏紅抹胸,散亂的鬢發遮蓋住了低垂的嬌顏。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陳熊上前托起了郭飛雲的下巴,細細打量。

櫻桃小口之上懸著高挺的鼻梁,鳳眉細長,一雙明亮的大眼夾含恨意怒目相向。

「沒想到賊窩里能出落出這么標致的女賊」陳熊贊了一聲。

「我們雖然是賊,卻比你們這幫披著官皮的狗賊光明磊落。」郭飛雲恨聲道。

「大膽。」段朝用大聲呵斥。

「無妨。」陳熊不以為意,淫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愛吃這口野味。」

說著話,陳熊那只托著郭飛雲的手掌開始在雪白光滑的面龐上輕輕摩挲。

「啊」一聲慘叫,郭飛雲扭臉死死咬住了陳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點在了郭飛雲頰車穴上,穿雲燕櫻口大張,無力咬合。

陳熊捂著滲血的虎口,恨聲道:「不識抬舉,來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爺……」段朝用湊上前道。

「怎么」陳熊扭頭怒吼。

「別壞了興致。」

段朝用附耳低語,陳熊連連點頭,「你手中還有這東西」

「卑職曾拿過幾個下五門彩蝶門的淫賊。」

「好,回頭把人給我送到卧房去。」陳熊瞧著郭飛雲得意笑道:「瞧本爵怎么收拾你。」

************細木絹紗宮燈散發著粉紅色的光芒,烏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豐腴的嬌軀呈大字型被綁在紫羅幔帳內。

剛剛喝下一碗參茸補湯的陳熊,眯著醉眼欣賞著眼前橫陳玉體,兩頰燦若桃花,看得人心盪神迷,細喘頻頻,聽得人心旌神搖。

算算時候差不多了,陳熊笑著站起身來寬衣解帶,准備來個劍及履及。

衣服才脫了一半,忽聽帥府內一陣喧嘩,人喊馬嘶,亂聲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賊人進府了,保護大帥」

聲音一聲緊過一聲,陳熊顧不得衣衫不整,推門沖出。

府內親兵與下人早就亂成一團,鑼聲陣陣,不少人拿著盆拎著桶跑了出來,卻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著火了」陳熊喝問。

「不知道啊。」

「你聽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么」

眾人七嘴八舌,卻沒一個說得清楚。

「不好了,著火了」一個黑影又蹦了出來,大呼小叫個不停。

陳熊忍無可忍,一步躍上,抓住來人脖領子,「不許亂叫,你是哪個」

「爵爺,您這般健忘,下官早隨衛帥給您問過安的。」來人一臉錯愕。

陳熊想起,這人是丁壽身邊的指揮僉事錢寧,松手放緩語氣道:「錢大人,哪里著火,說個清楚。」

「馬廄啊。」錢寧手向遠處一指。

順著錢寧手指的方向,陳熊果然見馬廄處火光隱隱,隨即下令:「去看看,怎么回事」

沒等派出去的人回來,就有下人來報,「不好了,馬廄著火,馬匹四處亂竄,有不少沖出府了。」

「守門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陳熊怒聲質問。

「好似被點了穴道,真睡過去了。」

沒等陳熊發怒,旁邊錢寧拍著大腿一通亂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蒼龍駒還在馬廄里呢,這要是燒破點皮,或者沖出府去丟了,可怎么得了,這總兵府怎么就進賊了。」

陳熊冷著臉,「去查查……」

「稟爵爺,火已撲滅,在府內亂沖的馬也收攏了,跑了十幾匹,其中有丁大人的坐騎。」守衛馬廄的軍士過來稟報。

「我的天呀,那匹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頭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獵,皇爺爺想騎一下我們大人都沒讓喲,怎么就丟在淮安啦」

錢寧一通干嚎讓陳熊臉色更加難看,「出去追。」

下完令陳熊忽然想起,「丁帥何在」

「不用問了,肯定是追馬去了,自個家都看不住,這事還能指望漕軍么。」

錢寧理直氣壯。

陳熊一把揪住錢寧衣領,「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錢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咱是天子親軍,爵爺最好客氣些。喲,下官還不知道爵爺好這個調調。」

陳熊向下一瞅,發現那碗加了料的參茸大補湯已經起效了,冷哼一聲,撇下錢寧,急匆匆趕回了房間。

屋內空空如也,哪還有半個人影。

「人呢人呢」陳熊跳腳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進來,「老爺,有什么吩咐」

指著空床,陳熊大吼:「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陳熊血紅的眼珠子,被嚇得直哆嗦,「老爺放心,小的這就去找。」

「還找個屁,去,把後院姨奶奶找過來。」

下人哭喪著臉,「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來」陳熊的怒吼聲幾乎掀翻了屋頂。

************密林。

蒼龍駒修長的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聲唿哨中漸漸停止了腳步。

馬背上的人兒再也堅持不住,嚶嚀一聲摔下了馬背,落入溪水中。

沒有呼痛聲,只有近乎野獸般嗓音中發出的嘶吼,帶著原始本能的欲望與野性。

溪邊一塊大石上,丁二爺雙手合十,貌極虔誠,「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天爺,這次該算是我積德吧……」

************郭飛雲感覺自己要被火燒掉,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空虛難受,尤其是女兒家私密處仿佛有萬蟻噬咬,又酥又癢,逼得她櫻唇中發出一陣陣難受苦悶的呻吟聲。

在地牢中段朝用給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葯酒,隨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陳熊的卧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著若有機會還可拉著仇人陪葬,不想未過多久,自己的身體便悄悄起了變化,小腹之下一股熱氣漸漸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斷滲出細汗,濕透了凌亂的羅裙,高聳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對乳丘腫脹難忍,丘上乳珠也變得硬挺起來,在與柔軟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顫抖連連。

郭飛雲忍不住開始扭擺豐滿的軀體,四肢被綁,扭動的范圍實在有限,可香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間的磨蹭已讓她裙間濕了一片,胯間微微涼意不但無法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欲火更烈,晶瑩的肌膚上泛起了桃花般的嫣紅,郭飛雲開始拼命掙扎著,不是要掙脫束縛,而是想解放雙手,撩開裙子,將春蔥般的纖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來緩解那片空虛。

臉頰赤紅,眼眸半睜半開,水汪汪地動人心魂,兩片絳唇輕輕開啟,嬌喘吁吁,呻吟連連,隨著異常的呼吸節奏,胸脯不斷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顫巍巍的上下抖動,令人銷魂蝕骨,兩條修長美腿,已不安分地從裙下伸了出來,如同玉藕般的白皙晶瑩,配合著纖細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陳熊淫笑著緩緩走近,郭飛雲美目中浮現一層水霧,她已經無法阻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體的期待還高於抗拒。

就在靈台清明漸失之際,陳熊陡然變色沖了出去,郭飛雲竟發出了猶如叫春般的呼聲:「不……不要……走」

一個身影由窗口躍入,揮手斷開綁縛四肢的繩索,得到自由的郭飛雲如蛇一般纏附在了來人身上,嬌喘吁吁道:「給……給我……」

來人兩手很不規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陣,又在翹臀上輕輕一拍,遺憾地說道:「可惜不是時候。」

隨即自己便被來人抱著躍到了窗外,耳邊有人聲,有馬嘶,與她的神智一樣混亂不堪,依稀感覺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駿馬的背上,耳邊被輕聲叮嚀道:「抱緊了。」

其實不用多說,郭飛雲已經本能的抱緊了身下的馬身,駿馬希聿聿一聲嘶鳴,郭飛雲便感到耳邊風起,如騰雲駕霧般直飛了出去。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不過瞬間,馬兒漸漸止住了腳步,郭飛雲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玉腿秀足輕輕勾起,雙手摟住馬頸,陰穴處的陣陣騷癢讓她的下身緊貼馬背上的皮毛開始廝磨起來。

蒼龍駒發出咴咴的叫聲,背上冰冷的津液濕漉漉的並不舒服,忍不住抖了抖馬身,將神智已失的穿雲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並沒讓郭飛雲清醒,秀發如烏雲般披在香肩,她大聲喘息著,修長玉腿空踢著溪水,一手撫弄著胸前豐碩的雙丸,另一只手則摸索向下,掀開凌亂的羅裙,慢慢貼上了嫩紅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雲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纖長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濕漉毛發,深深地滑進了火熱幽徑。

「啊」

當指尖觸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熱的灼燙感令郭飛雲暢快地叫了出來,聲音充滿歡愉,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著,那種痛快令她無法用言語表達,只是將一雙玉腿盡量地張開,腔道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她扭動著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摩擦著,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聲嘶吼出來。

穴口已被摳摸得有些紅腫,體內深處的空虛感卻揮之不去,這樣的欲火煎熬讓郭飛雲險些化為灰燼,一個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過來,郭飛雲忽視掉了男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虯結,斜插天際的獨眼巨物。

郭飛雲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瘋狂地舔舐著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遺余力地將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聽她喉嚨內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直到喘不過氣來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氣又再度吞下。

丁壽配合著郭飛雲的吞吐調整姿勢,邊將她身上的濕衣除去,玲瓏凹凸的玉體完全呈現在眼前,一雙魔手在穿雲燕玉背豐乳間來回撫摸著,耳聽女人不時發出吚吚唔唔的嬌吟,二爺突然覺得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間不住頂撞,丁壽身子高大,怎么也對不上位置,幾次都在蜜唇間一擦而過,撞擊產生的酥麻感更讓穴心深處如千萬小蟲爬過一般難受,郭飛雲無奈地哭了起來。

一聲輕嘆,丁壽托起女人豐滿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置,不等丁壽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聲,粗若兒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間一閃而沒,巨大的異物進入體內沒有給郭飛雲帶來任何不適,反倒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隨即兩腿盤在男人腰際,香臀兒自顧顛了起來。

任由女人在身上癲狂,丁壽摟著纖腰不讓她掉下,走到了溪岸邊一塊光滑的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陣緊綳,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鴨卵般的菇頭上。

「嗯」丁壽納悶,怎么這般快,二爺還沒發力呢,這樣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泄身後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緊,擠壓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爺體會著女子高潮帶來的身體舒泰,還來不及考慮下步該如何做時,女人又再度開始挺動起嬌軀。

僅有的一點擔心既然已經放下,丁壽當即也施展開本領,從北京出來還沒開一次葷,雖說此時此地情調差了點,二爺因陋就簡,懷抱著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開始了一輪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飛雲語無倫次,拼命的扭動楊柳細腰,任由那根毒龍在體內肆虐,大股大股的淫水隨著抽插滴了出來,濕了一片雜草。

丁壽卻感覺她這般毫無意識的胡亂挺搖,讓他的節奏無法配合,索性將她放了下來,擺成跪伏的姿勢,隨即捧起如同一輪滿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飛雲扭動著身子,體內空虛未解,嗚咽哀求,「不要……停……還要……啊」

她的話音未落,丁壽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獨眼巨龍再度沒入女人蜜穴深處,郭飛雲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滿足無比的呻吟,隨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斷撞擊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聲所淹沒。

男人的肉棒火燙而又堅挺,動作時而溫柔時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帶動著自己迎合他進攻的節奏,使那根火燙的鐵棒能愈來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地揉捏著胸前綿軟豐滿的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巔峰,填補她體內深處的空虛。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壽的強力肏弄下,郭飛雲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雲燕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死去活來。

男人的技巧如此嫻熟,肉棒是這樣火燙巨大,暢快中的郭飛雲陷入了欲火的焚燒中,穴腔內的淫水無窮無竭地流淌著,欲仙欲死。

在破雲燕第七次陰精大泄、暢快虛脫時,神智已漸清醒,回憶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無地自容,知道是身後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卻讓她無言以對,只得羞怯地將螓首埋在臂彎里,希冀他早日結束這場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應後聳,丁壽很快便察覺到了。

「嗯。」郭飛雲在身後的沖擊中搖晃著身子,如蚊吶般應了一聲,「你……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馬上就好。」

男人動作未有絲毫停歇,反將郭飛雲再度壓緊,雙手抓住那對乳瓜,更深入地在郭飛雲幽徑內強烈沖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沖擊花心,這般後入式狂抽猛送,郭飛雲被肏得花心綻放,很快便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