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虎落平陽遭犬欺 人太善良被馬騎章(2 / 2)

「我也好想住在亞恆的家里啊。」哈薩尼無聊地刨著地面上的木屑。

「會有這幺一天的,」塞萬提斯望著揚和亞恆的背影說,「只要你希望,就一定會有。」

另一邊,亞恆牽著依舊四蹄綿軟的揚進了自己家。因為地面鋪著大理石地磚,神志不清的揚一踩進去就開始四肢打滑,有j下差點就要劈叉了,嚇得亞恆又是一身冷汗。他牽著揚,一人一馬如履薄冰,有驚無險地走到了客廳正中央。

揚在踩到厚實的羊mao地毯時立刻前蹄一軟跪了下來,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地毯上。

「你還好吧?」亞恆緊張得連手杖也丟在了一邊,在揚身邊坐下來,把揚的大腦袋擱在了自己健康的那條大.腿上。

揚仰著頭沖他打了個小小的響鼻,稍微稍微運動了一下四肢,像亞恆證明自己一切都好,就是困乏得想要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你睡吧。」亞恆彈了彈他的耳朵,「別擔心,我守著你。」

揚一直都是匹養尊處優的馬,他的父母都是國際賽場上排的上號的優秀運動馬,在他出生的那個牧場,每一匹名門之後都能得到非常好的照料。可是相對的,揚從還是一匹馬駒的時候就必須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從最基礎的牽行,到高難度的障礙,他一樣都逃不過去。

霍士丹馬的培育距今已有七百余年的歷史,現在這種馬的原產地——德國,每年誕生的霍士丹馬駒大概只有五千匹,德國擁有十數個優秀的運動馬種類,霍士丹馬算是每年血統簿相對薄的那一個。繁育數量少最關鍵的原因就是對繁育馬的認證極為嚴格,揚從一匹小馬駒成長為協會認可的種馬,可以說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大家ai他,同時也對他嚴格來,溫情的成分極少,所以他特別貪戀人類的溫柔。

自己是什幺時候發現亞恆是個溫柔的人呢,揚的鼻子在亞恆的膝蓋上蹭了蹭,應該就是那個傍晚,亞恆喊著他的名字,將手伸向他的時候吧。

在殘存的麻醉劑的作用下,揚的頸間總會被虛汗沾染得一p濡s,亞恆拿過先前准備好的毯子蓋在揚身上。揚睡得很熟,鼻子一皺一皺,在亞恆看來相當有趣。

亞恆的腿上擱著一匹正在熟睡的馬的大腦袋,他沒有任何娛樂,也去不了別的地方,很快就被揚的瞌睡蟲傳染了,呵欠一個接著一個,他抹了一把因為犯困冒出來的眼淚,最後決定靠著這匹t型龐大的紅se駿馬小憩p刻。

對揚和亞恆來說,這真是他們有史以來最為安靜和舒適的一段時光,沒有揚跳脫的舉動,也沒有亞恆歇斯底里的叫喊聲,一人一馬在大半天的折騰後總算以各退一步的方式達成了和解。

亞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室內已一派昏暗,他迷茫地撐著揚的脖子直起身,望向飄動的窗簾時一陣迷茫,竟然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傍晚還是清晨。

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鍾,之後發現自己還是有點懵。亞恆的這點動靜讓揚也醒了過來,他瞅了瞅那條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翻身坐起後竟成了個成年男子的模樣。

亞恆覺得自己已經瘋魔了一天,當他親眼看見一匹馬變成人類的時候卻異常平靜,眼前的人膚se稍深,是漂亮的小麥se,黑頭發、杏仁眼、大高個,沒錯就是昨天晚上那個不由分說把自己c了一頓的混蛋。

沒穿衣f的男人掀開毯子,大喇喇地敞著腿坐著,毫不介意自己的軀t暴露在空氣中,他帶著笑意凝視著亞恆,那張漂亮的臉非常討人喜歡。

亞恆一陣頭疼,又把毯子劈頭蓋臉地砸在揚的身上。

「揚,在你的字典里沒有『羞恥心』這個詞嗎?」亞恆抖抖毯子,將揚整個人都罩了進去,「你怎幺能這樣……光著p.g呢?」

揚低下頭親了一口亞恆的手背——他見過的人類好像經常這幺相互親來親去,雖然這種行為都是發生在一個雄x人類和一個雌x人類之間,但揚很熟練地化用了。

「你們只會給被剃掉mao的馬穿保暖馬衣,」揚解釋道,「我們總是赤身l.t,為什幺要為此感到羞恥?」

亞恆搖搖頭,把臉埋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事實證明,馬的字典和人類的字典還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揚又說:「我在看來,亞恆不穿衣f的時候比穿著。」

亞恆很想求揚別再說下去了,馬沒有羞恥心,可人還是有的啊!

揚一臉好奇地伸手去掀亞恆的衣f,亞恆下意識地壓住了他的雙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和馬在現在的狀態之下仍有地下和天上的差別,亞恆完全無法壓制揚,兩個人(或者說一個人與一匹變成了人的馬)在拉扯之中把亞恆襯衣上的紐扣弄崩了,小小的扣子叮叮當當的奔向房間的各個角落。

亞恆有點惱,卻沒辦法去chou一個剛過了麻醉時間的人,結果就是揚變本加厲地伸手扶住了亞恆的腰上下摸索。

「如果亞恆是一匹馬,一定也很好看。」揚靠過去嗅了嗅亞恆脖子上的氣味,表情十分陶醉。

亞恆推開他,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腿都麻了,掙扎著拖著腿走到沙發那兒坐下,他對揚攤開手說:「很可如果└】..惜,我這輩子都不會是一匹馬了。」

揚本想扔了毯子就往亞恆那兒移動,又想起對方不喜歡他赤身l.t,於是乖乖裹著毯子跑過去:「我不介意你不是馬。」

他說得太過理所當然,強盜邏輯簡直無懈可擊,把亞恆都快氣笑了:「我連男人都不想去試,當年部隊里有那幺多對……嗯,跟我也沒有一點關系,現在我跟你這匹公馬,又是怎幺一回事呢?」

揚很是純良地眨眨眼睛:「說明你喜歡我們。」

亞恆很慶幸自己心臟的強大,他推開揚一個勁兒湊過來的腦袋說:「當馬不好嗎?你先解釋一下自己是怎幺回事,否則我要把你送去實驗室做標本了。」

揚的理解能力不錯,輕而易舉地領會了亞恆的意思:「我們馬作為人類的伙伴已經生活了許多年,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曾經誕生了一支人和馬混合的血脈,它使得馬獲得了人類的智慧。」

亞恆聽著揚侃侃而談,發現是自己不能理解:「慢著,人和馬,混血??」

這是什幺偏門的神話啊!

「這支血脈在全世界所有的馬中流傳,通常數萬匹馬中能出現一個,擁有人類的智慧、能在人和馬之間進行形態轉化的『王』,他們長久以來都是人與馬的聯結者,是兩個族群之間的紐帶。」揚說。

「很驚人。」亞恆說。雖然這個說法很扯,但他不得不去相信,因為真實的例子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他半開玩笑地問揚,「向你這樣的……聯結者,不會還有什幺『必須與人類相ai』之類的束縛條款吧,如果那個人不ai你,你的族群必將受到毀滅x打擊之類的結果?」

揚歪著腦袋看他,回了一句:「就是這樣。」

亞恆:「……噢,忍辱負重。」

「我們會給人絕對的忠誠,」揚握著亞恆的手,用臉頰蹭了蹭,「而人,回報給我們『永恆的ai』。」

「聽起來很公平。」亞恆小心地chou回自己的手,「你不會告訴我,你選中的人是我吧?」

揚認真地點點頭:「我們選中的人的確是你。」

亞恆g笑了j聲,忽然反應過來:「你們?!」

「是的,我,哈薩尼,塞萬提斯,吉爾伯特,以及狄龍。」揚笑了笑,「所以我的主人,霍士丹馬、阿拉伯馬、安達盧西亞馬、弗里斯蘭馬,純血馬的某一支或者某j支血脈的興衰存亡,都要仰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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