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司馬忌是以為這個事情是他安排的,那個白人男子是他的人。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之色,「這個白人可不是我找的,這是你老婆自己找的,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能力,隔著大洋幫你老婆找個這么強壯的白人,再說,你難道還沒有發現,他們彼此之間已經非常熟悉,已經並不是最近才搞到一起的嗎?難道我還有預知的能力,提前知道你要得罪我,然後提前找個白人去勾引你老婆?」
司馬忌的眼睛瞪大了起來。
葉修的話,仿佛一柄利劍,狠狠地插入到他的心臟之中。
如果這個事情,是葉修安排的,那他的心里還好受一些。
但是這個事,不是葉修安排的。
他老婆和那個白人,是自己搞在一起的?
而且他們勾結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就真正是利劍穿心了……
這個世界上,有什么傷害和痛苦,是比被最愛的人背叛更錐心的?
他不想承認葉修的話,但是偏偏,他的理智又很清楚地知道,葉修說的是事實,視頻中那兩人新昵的神情,兩人的對話,都可以看得出來蛛絲馬跡。
「這個視頻,是我們在調查你老婆的時候,偶爾意外收獲的。」
葉修又補上了狠狠的一刀,「據我們在那邊的線人說,那個白人已經搬到你老婆家住了。」
司馬忌的腦海里不自禁地浮起剛才視頻中的畫面,浮起自己的妻子在那個白人懷里承歡的情形,他的拳頭狠狠地握緊了起來,臉上的青筋,一根根全都豎了起來。
他的眼里,滿是憤怒和仇恨的光芒。
「怎么樣,是不是心中充滿了恨,想要飛到美國去,把他們全都殺了?」
葉修微微一笑。
司馬忌的目光驀地轉到葉修身上。
「不過很可惜,你做不到。」
葉修搖了搖頭,眼里露出遺憾的神色,「你的余生已經注定了將要在這牢里渡過,哪里也去不了。」
「給我個機會,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
司馬忌的目光望著葉修,眼里滿是哀求的神色。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牛,也不需要馬,我的家里也沒有草原,養不起牛和馬。」
葉修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神色。
做牛做馬?
就憑司馬忌,還沒有這個資格。
像司馬忌這樣的人,就算是再有能力,他也是不會要的。
說完之後,葉
修也沒有再理會司馬忌,直接轉身便向著監獄外面而去。
他今天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想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可以想象,接下來的日子里,司馬忌的每一天,都將生活在深深的痛苦之中……
而敵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
所以,現在他的心里已經痛快了。
「我可以為你殺人,我可以做你手里的刀……」
眼見葉修要轉身離去,司馬忌不由得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
「你不夠資格。」
回應司馬忌的,是葉修一句冰冷的話語,以及一道銀色的光芒。
「嗖!」
伴著一道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
一根銀色的長針,筆直地落在司馬忌的面前,然後筆直地刺入到了堅實的水泥地面之中,露出一截三厘米左右的頭,微微的震盪著。
「這是……」
司馬忌的目光看著眼前那根銀針,一雙眼睛瞪大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這樣的一根細細的銀針,怎么可能刺入堅實的水泥地上?
然而,在他連續眨了幾次眼,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之後,那根銀針,依然還在他的視線之中,依然還在微微的震盪著。
他嘗試著伸手去拔出來,發現自己根本就拔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