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血案(2 / 2)

男人打開了牙科椅上的冷光燈,少女眼一眯,看清了男人胸口別著的姓名牌——但問題就在於她不識字!只知道那有好幾個字,這豹子的名字這么長的嗎?

男人看到她的眼神,大概是被她眼里的恐懼逗到了,問:

「看清了沒有?」

少女膽怯的點頭,但老實回答:

「我不識字……」

「你不識字?」男人一挑眉,用手指著自己姓名牌上的字,念一個就指一個,「我叫楊鏡熙。楊、鏡、熙,記住了嗎?」

小人魚瘋狂點頭。其實她的魚腦子八成是記不住的。

楊鏡熙似是知道她的恐懼因何而來,淡淡道:

「你放心,我不吃你。妖類能修成人形都不容易,你不必怕我。」

少女總算松懈下來。在妖類里這么單純好騙也是少有,楊鏡熙實在是很好奇她是怎么活下來的:他看過預約單,這人魚的飼主似乎是個很有名的總裁?

他試著問了幾句,不得不感嘆妖各有命: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融入了人類社會,而這人魚就只是被人撿回家每天好好養活著!不過也得益於此,他妖力強大,和小人魚這種每天吃吃睡睡疏於練習連人形都維持不好的小廢物是不同的。

……甚至還吃出了蛀牙!

在同類面前小人魚總算不用遮掩,在冷光燈下張開了滿是尖齒的嘴巴。楊鏡熙替她檢查了一下,壞掉的牙齒確實不少,他用妖力替她修復了,問:

「你就靠吃東西來攝取能量?」

少女心虛的揉著不再疼痛的臉頰,大概是覺得自己不學無術的樣子的確很令人羞恥:

「還、還有精液……」

老實說精液的效用比吃東西好多啦……但她也不能天天要,哥哥會被榨干的!她知道榨干是什么意思!就是腎不好使了!兩個腎!都不好使!

楊鏡熙了然。就知道這人魚的飼主不是什么慈善家。不過有了精液這人魚還要靠吃東西來維持能量供給,該不會是不行吧?

他平靜道:

「要我的嗎?」

「什么?」小人魚有些犯傻。

楊鏡熙眯起眼睛。他白大褂的下擺被什么東西撩開了,一條黑色的尾巴晃晃悠悠的伸出來,纏繞上少女的腰:

「我說,要我的精液嗎?」

一個大妖的精液中蘊含的能量可比人類的要多得多得多,足以讓小人魚維持很久的人形了,至少不用讓她每天都花費很多時間在吃東西上面。少女咽了咽口水:

「可、可以嗎?」

她沒什么羞恥心的——動物世界就是直白而且殘忍的,你想要活下來就要用盡一切辦法。她從海底走向陸地,就是為了能好好的活著啊。

楊鏡熙點了點頭。他示意少女脫掉衣服,躺平了張開腿——少女乖乖照做了,還不無炫耀的小小聲說:

「你看我有腿的,我的腿可好了。」

是的,又白又直。楊鏡熙在心里說。

那個飼主把小人魚養得不錯。楊鏡熙用毛絨絨的豹尾點著少女的腿根,這里嫩的不像話,白里透著粉,穴口在燈光下被照得水亮亮,一看就很好操——楊鏡熙從變為人形以後就沒有再做過愛了,只依稀記得未成人形的時候在森林里發情期內騎過別的母豹子,距離現在大概已經過了幾百年,他要是有後代估計那些小豹子都老死了。

至於他為什么不和人類做愛——他用豹尾挑逗著少女的身體,一邊用手從容不迫的解開了褲子,露出了他猙獰勃起的生殖器——那尚且殘留著貓科動物特征的、布滿倒刺的肉棒。

少女在燈光下眯著眼睛,尚且不知道危險靠近。她生得一把好細的腰,人魚的腰是不是都這么細?楊鏡熙不知道,他原生地是熱帶叢林,在那里他從來沒見過人魚。

他有些牙癢:到這時候他終於生出了些許想要將這條魚吃下去的想法。

黑色的豹尾在少女的細腰上纏過一圈,然後收緊,協助男人擺弄她的身體。牙科椅盡管寬大,但上面零碎的儀器太多,並不適合用來做愛:他將少女扶下來,反壓在椅面上,豹尾松下來勾住少女的腿將其分開。他本來以為在這樣的環境下前戲得做好一會兒,想不到少女會濕的這么快。

少女混混沌沌的趴在椅面上,翹著屁股等著挨操。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在自然界的交配法則中向來是雌性占據選擇權。大妖的精液啊……得到了的話,她說不定妖力能稍微精進一點點?就一點點。

她的姿態如此順從,反倒讓楊鏡熙生出些許憐憫來。即便對方是人魚,他也是知道自己性器的形態是很難以讓人承受的:不光是莖身布滿細密的倒鉤狀肉刺,粗度和長度都超過了人類所有的水平,與凶器也無異了。他不會就此將她杖殺在這里吧?

但箭已在弦上,更何況他信奉弱肉強食。

他壓過去,嘗試著往里面插。完全不用費什么力氣,少女輕易的被打開了,肉肉的收攏的穴口像是被馴服一般含進了他的龜頭,而後是粗硬的莖身,被緊致的甬道一寸寸容納,沒有半點不適應。駭人的肉刺在細嫩穴肉的包裹下像是收攏了起來,連楊鏡熙都覺得不可思議:她沒有覺得疼?

小人魚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穴內癢酥酥的,比跟別人做愛要癢好多好多,像是插在身體里的不是根雞巴而是根刷子——好癢好癢啊!她難受的扭著腰,催促他:

「你動啊……癢……」

楊鏡熙懂了:大概這小廢物所有的技能點都加在了床事上,能用做愛活下來也算是種本事。他開始放心的動作,先是往里將剩下的半截肉棒都捅了進去,一口氣捅到了底,冠狀溝死死地卡在了少女的軟骨圈中。而後再抽出,莖身上的肉刺像是被充沛的水液泡軟了似的,柔順的刮搔著滑軟的穴壁,激得少女嗚嗚哭出聲:

「舒服……好舒服……像小刷子……」

類似的感覺形容起來,就像是有根舌面粗糙的舌頭在穴內來回舔舐。少女身軀發著顫,腿心被粗大猙獰的性器開拓成水光淋淋,中間一點嫩嫩的芯子被可憐的擠壓著,密布的肉刺戳弄著小小的肉口,弄得少女不住搖頭,自己也不知道在拒絕著什么。

好像、好像有點可怕……舒服是舒服的,可是感覺好像有點太重了……她已經知道高潮的滋味了,現在她好像是被人強行掐著脖子逼在高潮的檔口,每一秒都是這樣要去不去的感覺,好舒服,又好難捱。她想躲一躲,可腰背被男人的手緊緊壓著形成下塌的姿態,右腿被豹尾纏住拉開,腿間還抵著男人的腿……一個標標准准的挨操的姿態,操得多深都可以,她根本無力抵抗。

她嗚咽出聲,很快就被黑色的尾巴尖兒給堵住了嘴巴。楊鏡熙一邊挺著腰狠狠地撞進去,一邊低低地笑,喉嚨里混沌的聲音是貓科動物在發出特有的威脅信號:

「小聲一點,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干我的小病人。」

可是你就是在做這種沒有醫德的事情啊!少女含著眼淚,將口中的尾巴舔得濕漉漉:她不敢咬,萬一咬疼了她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一口就將她咬斷氣。

她這么乖。楊鏡熙喉嚨里發著癢,不光是性器得到了滿足,他以為在這樣的快感沖刷下他分不出心去感知其他,但他就是察覺到了尾巴尖兒上那一點微妙的濕潤:少女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尾尖,兩排略尖的小牙小心的收了起來,他操一下,她口腔就縮緊一下,將他尾尖上的毛完全舔濕。他不知道光是被舔尾巴他就能這么舒服,他用尾巴幫自己拿東西,幫自己洗自己洗不到的地方,包括有時候化為原型他也會替自己舔毛——他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他有點想將這小人魚帶回家養起來,儲備糧而已,而且在自己身邊她大概會過得更好。只是他花了大精力才換到的新身份,他暫時還不想惹麻煩。

他猛地一下全拔出來,再重重地插回去。少女被他這一下操得脊背綳直,整個內徑都吸裹著纏緊了他的雞巴。他被這強烈的壓迫感逼得喉嚨抽緊,低吼聲幾乎壓不回去,頭頂的黑發間噗的冒出兩只黑色獸耳,在射精過程中每抽搐一次耳朵便抖一下——只可惜少女沒看到。

她沉浸在體內涌入大量妖氣的滿足感中。身體始終縈繞著的飢餓感消失了,手腳都暖融融的,她有些發怔,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便是將對方的性器鎖緊不讓它出去。像豹子這類哺乳動物反而對這種行為更熟悉,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等對方將精液完全吸收才緩慢的撤出去。

小人魚識得好壞,害羞的跟男人道謝:

「謝謝你給我精液……」

楊鏡熙早已整理好了衣物。他替少女將衣服穿好,恢復了溫柔的表象,交代她保守這個秘密:就算他不交代小人魚也不會說的。

他重新戴上口罩,打開診室的門,對等候在外的甄可奈道:

「她的齲齒並不嚴重,只是牙齦有些發炎,我開了些消炎葯,等吃完了記得帶她來復診。」

甄可奈見小姑娘精神是好了些,也不說牙疼了,忙不迭的跟醫師道謝,又去繳費拿葯,然後開車帶她回家。橙橙從路上就開始犯困,到了家倒頭就睡,等宋遠洲下班回來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妖力有些許增長,於是很高興,在宋遠洲抱她的時候不住的打小嗝。宋遠洲擔憂的拍她的背:

「是不是吃撐了?怎么總打嗝?」

「才不是。」少女倚在男人懷里,親昵的抱著他的肩膀,「魚魚在吐泡泡~」

魚魚開心就會吐泡泡!

po—18.cΘ╄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