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往往可愛(h)(1 / 2)

你不用懷疑,辜橙橙就是笨蛋。

本來在男女關系上就不算聰明,再攤上一個葯性催著,就更想不明白了。她天真的以為男人的動作停了是因為無法獲得滿足,唔,唔,要是讓他滿意一些的話,是不是就能繼續做了……?

男人沾滿愛液的頂端大的駭人,撐得少女臉頰脹鼓鼓的變了形。她睫毛上掛著幾滴未來得及落的淚,可憐的夠夠的了,可是吞吃性器的動作那么乖,盡量往里吞著,吐出來的時候舌尖要勾在龜首上舔一舔,嘬得周崇明頭皮發麻,眼下只覺得這個伏低在他身下的小身子怎樣都可愛,連口交的淫態都多出幾分神性。他捧著她的臉痴道:

「怎么吃屌都這么可愛啊?嗯?」

辜橙橙腦袋糊里糊塗,聽成了要吃得可愛,不知道怎樣才算可愛,指著那根被她舔的水亮的雞巴猶豫道:

「吃……吃屌屌。」

周崇明要被她可愛瘋了,索性如她的願,也不說什么收著勁兒做了,一手抓起少女的兩只腳踝舉上去將人扯斜過來,並著她雙腿就往那被擠壓得鼓出來的穴里塞。她雙腿都被搭在他一邊肩膀上了,整個身子都是斜的,粗硬的肉棒正正闖進來捅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好像強行在她的肉穴里開拓了另一條甬道,頭皮都炸開了。

少女登時便哭叫起來,覺得自己要被人從下腹整個劈開,眼前都泛了白。周崇明其實並不能進的很深,少女收攏的雙腿將甬道夾得太緊,即便是潤了一腿心的水也不足以他全部進入。他也確實不能全部進入——這姿勢完全將少女的宮口逼到他頂端來,要是他真狠狠心全進去了,小姑娘今晚就得進醫院。

柔軟而略帶彈性的宮口很好的容嵌著他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被那點軟肉吸抓著,像有把小鉤子在他喉嚨底一勾一勾似的,癢得出奇。周崇明怕她受不住,低頭去觀察她,卻見這少女明明難受得腳丫在他肩膀上一蹬一踩,臉上表情卻依舊是方才那樣天然放空的淫盪。兩個奶兒都在顫,腰上折出一條因為身體折轉扭出的線,腹腔底下因為他的抽頂而一鼓一鼓的博動,性感得能要他的命。這個寶貝啊……

辜橙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許真的是小別勝新婚的緣故?重逢後的初次比她之前做過的任何一次感覺都更強烈,明明底下那根雞巴快要把她撕開了,應該痛的,可是、可是好舒服……

肌膚每一寸都渴,每一片都渴望被揉捏舔吻。再重一點也可以的,癢得快哭了……少女抽噎著,擰轉過去的上身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兩只手都在肩側扶著,沒有辦法的開口請求:

「摸摸……摸摸奶子……」

那對奶乳在被嘬硬了以後便受了冷落,和其同等比例契合的奶尖尖即便是充血勃起了也大不過小指指尖,一掐就扁了。痛是真的痛,可是越痛便越解得了癢,胸口熱乎乎腹腔也熱乎乎,好像真的通過這個得了力量源與。好舒服啊……好喜歡……挨操……

少女被這連續不斷的操弄插得流了口水,末了被人捧起來坐到身上托著臀拋上拋下的操也不拒絕,一抖一抖的哭嗓叫得好聽極了,什么話都說,爸爸雞巴好大好硬操得橙橙快死了要爆漿了……聽得周崇明腦子里的筋綳得要斷,眼里的場景蒙層濾鏡似的艷,視線上下輪換著移,一會兒是她眼神都散了的臉和吐出來喘氣的濕淋淋的小舌頭,一會兒又是底下那被他操著的翻開了的肉穴。他抽出雞巴握著根部在她穴口沒章法的戳刺,果然聽到少女懸著臀順著他頂弄的方向想往下坐。他使壞不讓,粗硬的龜頭抵著穴口拍弄,磨得好幾次都被吃進去了又拔出來,存了心在撩撥,一方面又的確是自己不想射。她貫是體力不好他知道,雙腿這樣懸撐著沒多久膝蓋就開始抖,酸的難受,腿心的尿口穴口又在被龜頭抵著亂磨,想尿是正常反應。

她這會兒正是最好欺負的時候,抖得眼淚都含不住,一邊往下掉一邊連帶出哽咽的吐字:

「不玩了……要尿了……嗚……」

周崇明更興奮,手愈發不規矩起來,在她腿心已經被玩充血起來的地方到處摸:

「尿吧,尿我身上。」

要說擱以前以辜橙橙的羞恥心她鐵定做不出來。但現在她一是被玩痴了,而是想滿足男人的要求以讓自己也滿足。因此得了男人的允許只是抽噎了幾下,用盡全力哆哆嗦嗦的蹲住了,低頭看著自己落在男人掌心的下身,然後放松的尿…出來…了……

溫熱微黃的液體打在了周崇明的手上。他的中指尚且還塞了一半在她體內,尿液淅淅瀝瀝的順著他的指根從指縫里漏下澆上他的小腹,火澆汽油似的騰地一下燒起了幾欲升天的欲火。他猛地抽出手指換了雞巴捅進去狠命的抽送起來,下腹帶著尿液在她臀瓣上拍出清晰的水聲。辜橙橙還沒尿完,正值排泄欲頂峰的性器陡然被滿足,立即又痙攣著小腹泄了。余下的尿液幾乎是周崇明插一次就漏一次,一直到她滴滴答答尿完,身體里液體排空又有新的進來,內射到幾乎腔內全滿,拔出來的時候還往外流了一小束。

這么一通搞完周崇明是真的爽了,這床也是不能睡了。他下床將兀自哆嗦著的少女抱起來,親著她的頭發說:

「今晚你房間不能睡了……去我那兒睡吧?」

辜橙橙滿面潮紅的點頭。體內精液灌滿熱乎乎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滿足,她伸手過去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濕潤。

唔……其實……

還可以再……

把她偷來

韓厭歡睡不著。

辜橙橙的突然歸來讓他太過興奮,腦子里亂亂的想法很多,翻來覆去努力過很多次,還是睡不著。

強烈的傾訴欲促使他從床上坐起。他想去找辜橙橙,想去跟她說很多很多話,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堵得心頭一團亂麻。

為什么忽然要是說喜歡呢……如果是真的喜歡他,又為什么要讓隊長轉告?

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病糊塗了高燒之中所做的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他推開門,誰知正看到宋遠洲急匆匆的從她房間的方向走過來,看樣子是想出去倒水。與他對上一眼,嘆:

「別過去了,call在那兒。」

「哦。」韓厭歡應了聲,夢游似的退回去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