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之一笑分章閱讀第三大章(1 / 2)

點沉,「不喜歡?不喜歡你就放那兒,跟我說你喜歡哪種的,我給你買。」

「唐學政,你把我當什么人了?」符曉冒火,「你的東西我一件都不要!」

那她要哪個男人的?唐學政也火了,只覺生平第一次費心思送女人東西卻得到個這樣的下場,「你敢不要試試看!」

「你……」符曉抿緊了唇,他是不是覺得她應該感激涕零才對?「我寧願用我那台破電腦,也不願為了個身外之物時時刻刻感到被人包養!」說完她便又「啪」地掛了電話。

咦?難道這女人不是唐少金屋藏的嬌嗎?躲在樓梯下偷聽的假快遞員驚訝。

居然又掛他電話?唐學政不可思議,她剛剛說什么來著?包養?胡扯什么!他啐了一聲,又回撥過去。

符曉正勉強擠出個笑還小伙子電話,瞟一眼手中震動的手機,不由冷凝了臉,將通話掛了,又將手機還了回去。

哎喲,這可怎么辦。快遞小伙接過燙手的電話,想著要不要再打過去時,對方已經打過來了。

「喂,唐……先生。」他忙不迭地接起。

「讓她接電話。」對方言簡意賅。

「是。」於是不小心中摻和了自家老板家事的小伙子暗暗叫苦,又使出苦肉記對符曉一臉哀求。

符曉尷尬,「不好意思,我不接了,你掛了吧,我一會打給他。」讓個陌生人為他們為難,真是不太對得起人家。

「讓她馬上打。」然後又是一句交待。

「那符小姐您一定要盡快打啊。」小伙子又是一臉苦瓜像地轉述其中心意思。

「嗯,好。」

對方「啪」地掛了。

小伙子終於松了一口氣。雖然他也想要聽點八卦,但還是保命要緊啊,萬一他們兩口子一語不和,老板又覺得他聽到了不該聽的隱私,那他不就玩完了?

應了他再三的請求,符曉回到房間,拿著黑屏的手機猶豫了一下,害怕他一個不爽又電話打到快遞員那,讓他再轉回來就丟大臉了。算了,現在說清楚更好,弄得不清不楚也難受。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她抿著唇不是很情願地叫了一聲,「喂?」

對方粗聲質問:「你剛剛說什么?」

「你沒聽清楚嗎?」符曉不想再說。

深呼吸兩口,唐學政覺得有些荒謬,「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我以為我想嗎?樓下的車子你說掛的是我的名字,隨隨便便送個鑰匙還搭一條白金項鏈,對了,還附了張黑卡,這次又是一台電腦,原因是你以為我嫌棄你那台電腦舊了?下次你是不是還想送我一棟房子?」

他的確是想了,而且正在進行中。那房子不是不太安全嗎?唐學政也在心里反駁,但也開始意識到危險,難道他真給了她被包養的錯覺?「符曉,媳婦兒,別氣了。」他的火氣頓時消得無影無蹤,對著手機軟語輕哄,「我沒有那種意思。」

符曉咬著下唇不願說話。

唐學政耐著性子解釋,「男人買東西給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世界最好的東西,我都想送到你手上去。」以往他即使只拿一張卡讓女人自己去買她們都高興得不得了,想來他是被慣壞了,忘記了他的媳婦兒不是其他的女人。

帶著些寵愛的輕哄傳進符曉的耳膜,讓她心思動搖,難道是她小題大做了?

「事先沒跟你說是我的錯,禮物送得太草率也是我的錯,別生氣,嗯?」第一次對女人低聲下氣,唐學政並不是特別不適應,他有預感,還有更多的第一次可能都會因符曉而發生。

「你……真是這么想的?」符曉不確定地問。

「當然,不然你拿上戶口本身份證上北京,我們馬上去登記。」對方十分干脆堅定。

「這個、呃……」事情突然峰回路轉,難道她真的誤解了?困窘浮現在她的臉上,要是真是這樣,那她生悶氣,對他發脾氣……不行,得自己冷靜冷靜,逃避逃避先,「那啥,我還有點事,我先掛電話了……」

「哦,打算再甩一次?甩了兩次還嫌不夠?」敏銳地聽出她的心虛,從來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唐大少趁機組織攻勢。

「不,不,我沒這個意思……」好像自己真不分青紅皂白就撂了他兩次電話耶……

「還是又覺得我煩了?」別說還真有點硌硬。

「沒有,老大……」聲音越來越弱。

「符小姐,咱說句老實話,您見過情婦有長您這樣的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輪到男方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晉江重了一章,今天修改又多放一章~~~~(>_<)~~~~

☆、第 42 章

想起電視上說的小說里寫的情婦標准,再比比自己,符曉無地自容。

「就您這三番兩次掛金主電話,金主還求您消火的情婦有嗎?」

「我錯了還不行嗎?」她窘得整張臉都紅透了,聽他這么一說,還真的是,她一不性感,二不嬌媚,三不會討好,沒一處是合格的情婦人選。人再選也不會選上她啊。

聽她語氣充滿懺悔,唐學政不再窮追猛打,反而以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道:「知道錯也好,有什么覺悟?」

「懷疑大人是小的不對,對大人亂發脾氣更是小的的錯。」符曉完全被洗腦了,「再也不敢了。」

「下次有類似的事情?」

「一切往最好處想,堅決相信黨和人民!」

唐大少爺總算稍稍滿意了,轉念想起那些讓她誤會的東西,放柔了點聲音道:「那些東西你要是介意就扔出去解氣吧,以後禮物我好好送。」

「我現在不介意了,你也再別送其他的東西!」符曉急急道,「我當時不是亂想了嘛,現在誤會解開了,還是什么介不介意的?只是那張信用卡我還是不收了,你一個軍人月薪再高也不能這樣揮霍啊,而且你自己還有很多應酬,還是別浪費了,小心將來連孩子的奶粉錢都沒了。」

唐學政勾唇沉沉笑道:「你再煩我就連兒子也沒了,還管什么奶粉錢。」

「胡說什么呢……」沒想到他竟然將兩者給聯系上了,臉皮薄的符曉嬌嗔一句。心里卻不由得泛甜,今天一下午因他的事煩悶得不行,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一切都是她庸人自擾,本就松了一口氣,現在還聽到他這樣的暗示,她止不住唇角的弧度上揚。

嬌嬌的聲音粹不及防,讓唐學政喉頭滑動,「媳婦兒,快准備好吧……」現在幾乎每一分鍾都是折磨。

「准備什么?」某人還傻傻問。

唐學政不由失笑,「准備為我生個大胖小子。」

……這家伙真是一點也不放過機會啊!符曉又囧了。

如果說烏龍鑰匙事件之後兩人是在磨合,在包養事件後,兩人的融合可謂突飛猛進,進入了傳說中的熱戀階段。符曉甚至還買了個新手機,能視頻用的,因為唐大少說想的時候就能看她一眼。兩人整天的交流可謂是蜜里調油,惹得初學的符曉整天心兒怦怦的。

她每天晚上睡覺前有對著照片里的父母報告整日情況的習慣,就像口頭日記一樣,時而簡要,時而詳盡,只是這段日子以來,只剩下了一個主題,那就是唐學政。說來說去,說的全是他。

「媽,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討厭,每次一有機會就向我灌輸不健康的肢體運動有什么好處,害得我都……」快hold不住了。她竟也想念他吻她的感覺,難道男女之間到了一定感情,就希望用身體來進一步確認嗎?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她升起了小小的害怕,小小的期待。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符曉的心防一放松,加之唐學政一步一步地逼進,她有種快投降的感覺。然後,某一天,突然被男人發現了致命的武器,讓她全線潰敗。

那是一個平常的晚上,難得在家的唐學政與她視頻聊天,突地壞笑道:「媳婦兒,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非得要還這台手提給我了。」

「什么?」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只是你這么含蓄地表示,我萬一沒發現不是浪費了你一片苦心?」他眼睛在屏幕上,好像在看什么東西。

「我表示什么了?」符曉一頭霧水。

遠在那一頭的男人不回答,只是依舊看著什么東西嘖嘖有聲。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他的電腦她就沒動過好不好?

「我的錯,這么晚才發現。」唐學政摸摸下巴,嘆一聲道。「不錯,不錯。」

「別吊人胃口行不行?」不錯啥啊?

「你想看?」

都誇成這樣了她能不想看嗎?「給我發來唄。」

「沒問題。」回應得倒也干脆,鼠標刷刷動了兩下,他就給她傳了份文件來。

是個圖片?符曉一邊接收一邊在心里暗忖,哪來的?

一打開,她立刻就明白出處了。當場僵硬化,她亡羊補牢地喝道:「你不許再看了!」

居然是楊蜜上回傳到他電腦上的自拍照!她的阿彌陀佛,那段時間心情不佳,居然都忘了把那個給移走?瞪著屏幕上楊蜜為她拍的睡衣特寫照,完蛋了,居然還看得到睡裙下的小褲褲……

「真可愛,你穿的是帶花邊的小內褲。」耳機處傳來唐學政的壞笑聲。

「不許看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覺得可能嗎,媳婦兒?真人不肯給我點安慰,我飲鴆止渴還不成嗎?瞧這白嫩的小胳膊小腿,咬它一口就紅了,不過小腿兒我還沒機會嘗,不如今晚在夢里頭試試?」

這家伙、這家伙,當著她的面說要yy她?符曉再次唾棄自己的識人不清,呻吟著捂著臉說不出話來。

「楊蜜照相技術不錯,看你的小嘴兒跟果凍一樣柔柔軟軟的,跟胸前的風光有得一拼啊。」本想逗逗她,但越看照片里頭難得露出些小女兒嬌態與性感的符曉,他竟渾身開始發熱了。

「停停停!不許看也不許說了!」她都快燒起來了。

「聽你的我有什么好處?」他的聲音低了一分。

此刻符曉的腦袋跟漿糊似的,哪里想得起有什么利誘的東西,只得反問一句:「你想要什么好處?」

「呵呵,」唐學政從胸腔震出笑聲,「媳婦兒,我想要的,你不是明白嗎?」他要的,就是全部的她。

「不帶這么趁火打劫的!」

「哦?那沒關系,我說了等就絕不食言,只是你也知道這男人的本能就有點難控制,我明兒就把這些照片全洗出來,隨身攜帶……」

「知道了知道了,我給,我給還不成嗎?」這個壞透了的男人!

可能好運中了大獎都沒他現在這么開心,看著視頻里那張羞赧之極的小臉,唐學政從心底升起一股滿足感,「什么時候?」

居然、居然還問這么詳細。符曉自暴自棄地將頭埋進橫在桌上的手臂里,「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行了吧?」

下腹猛地升起一陣火熱,要是可以,他就想今晚沖過去將她拆吞入腹,吃得連渣都不剩。只是現在他卻走不開,酒吧那塊正到了關鍵時候……

「我很期待。」他沙啞地道。

「那就趕緊把那個刪了,刪了,全刪了。」符曉懊惱地壓著頭搖晃。

「是是是。」唐學政態度很合作,鼠標在空白處隨便亂點兩下,明顯陽奉陰違。

「……算了,你會聽才怪。」依舊埋著頭的符曉自暴自棄地看都不看他的動作就明白,他有那么好講話就好了。

男人哈哈大笑。

其實符曉在百囧之中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知道唐學政近段時間忙的要死,根本就脫不開身,估計要忙完也要一兩個月以後去了。待那時做好准備也好,矢口否認也好,總之先逃過一時之急再說。

但是不知是不是她人品太差讓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楊蜜的一通電話讓她想一豆腐砸死自己。

其實是件天大的好事——「曉,我們終於訂下日子了,五一在北京擺酒!」

「真的?那太好了。」符曉還沒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的時候也很開心。

「你什么時候過來?」

她習慣性地看看電腦上的日歷,四月十八號,還有十來天。「我……」電光火石之中,她的腦海里閃現出昨晚上的對話,死、死定了!她驚恐地瞪大了眼。

☆、第 43 章

「你什么?」楊蜜笑嘻嘻地追問。

「我,不去行不行?」這莫不是往火坑里跳?

「你說什么?我沒太聽清楚。」楊蜜溫柔地道。

「……我去。」殺氣太足了,她小心肝受不了。

「這才是我的好姐妹嘛,本來我家的親戚就不多,姐姐妹妹就沒個很親的,叫你過來幫我撐場面還推三阻四。放心,你的機票我包了!」

「不是這個問題……」要是知道這件事,某人肯定比她更願意付她的機票錢。等等,「你們還沒通知唐學政吧?」

「不知道蕭然打電話了沒,我們太倉促,不發喜帖全打電話了。」楊蜜回答,然後又警覺起來,「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沒。」想對她說來著,但目前這種狀況怎么好意思開得了口。

「那就先這樣了,」楊蜜也沒多想,「沒事的話就早點兒來吧,還有很多事呢。」

符曉含糊應了兩聲,掛了電話後呈痴呆狀,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她腦袋一團漿糊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符曉下意識一看,竟是現在最害怕面對的那個男人!她瞪著手機,恨不得就這樣把手機瞪壞算了。

不過想終究是想,現實中的鈴聲還在不停作響,她猶豫不決地接起電話,只暗暗祈禱他沒那么快接到消息。

誰知電話那頭話語未到笑先行,告示著聲音的主人此刻心情多么愉快。

慘了。符曉頭皮發麻。

「符小姐,聽說你又要來北京小游,這此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盡心回報你對鄙人的諸多照顧,讓你不枉此行。」

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人面獸心!符曉在心底咆哮,「那啥,我還不一定會去。」

聲音不小,對方卻一點也沒聽到,「什么時候出發?幫你買明天的機票?」

符曉快暈倒了,能不能再明顯一點?「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又不是我結婚,去那么早干什么?」再逼她豁出去都不去了!

「……」沒在眼前,他也想像得出她什么表情。算了,這么久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天兩天?「那你決定什么時候來跟我說,幫你訂機票。」

「我自己訂。」

「嗯,好,你自己訂。」

這態度配合得讓人挑不出刺來,向來吃軟不吃硬的符曉頓時油生了一絲內疚感,是不是她太誇張了點?也許他只是因為她要過去而感到高興,有沒有把他想得太禽獸了?

而早就吃准了符曉這種性格的唐學政在千里之外露出白晃晃的牙齒,媳婦乖乖,你還能逃到哪里去?

於是符曉一直拖拖拖,楊蜜一直催催催,好容易挨到了二十九號,她終於帶著復雜的心情上了通往北京的飛機。

這次她聽了唐學政的建議,對楊蜜謊報了一天的時間,因為她突然也想,跟他單獨相處一下,好像,真有點,好吧,很多點想他了。

中午時分,玩家酒吧不合時宜地開起了party,為的是慶祝近段日子來最大的游戲順利結束,還有介紹游戲中途插入的功臣新會員——肖淺淺。

由於附近開的都是夜店,所以在少有人來的胡同旁的停車場里,只有看到的管理員才對一輛輛停放進來的世界名車瞠目結舌,然後再看一個個下來的年輕fashion、氣勢逼人的男男女女,這到底是什么狀況?

外窄內寬的偌大酒吧酒香裊裊,難得這么熱鬧的地盤三五成群的年輕豪客或飲或玩,穿梭在其中的服務生們心驚膽跳,這些公子小姐從未在報紙新聞上露過面,怎么感覺比那些露了面的還貴氣啊?

「你搞什么,大中午的叫爺來酒吧?」莫於非撐在吧台上,撥了撥新染的白色亂發。

「我晚上沒時間。」坐在吧台後,唐學政放進一張唱片,唇角勾起一個慵懶的笑意。他也沒想到這兩件事湊到一起,老金家的事是有數的,當初發狠想為他家看門狗報仇,卻沒想到引狼入室了,還是一頭獠牙尖利的母狼。在她與莫於非一明一暗的配合下,整家子都被挖出來了,已經腐敗不堪的金家從此悄悄退出了舞台。肖淺淺也因此一戰成名。這是開張的大游戲,慶功當然要及時,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那小妞妞今天過來,他還以為她會逃到最後一天。

「你說他媽的啥?」他晚上沒時間?什么天大的事比慶這個功還要重要?

「我要去接人。」

「國家元首?」

「更重要的人物。」

「我陪你一起去。」這小子居然還有秘密了還?

「免了。」吞吐出一口雲霧,想著待會還得去洗個澡,不然人又嫌棄他。

「免什么?」這次慶功的主角,肖淺淺拿著杯瑪格麗特走了過來,「阿政,這個不好喝,看在今天我最大的份上,幫我調一杯?」她眨眨媚眼。

「這個麻煩了,」唐學政招來調酒師,「肖大小姐嫌棄,你今天讓她滿意不了就不用干了。」

「哼。」也是意料之中,肖淺淺不是特別失望,她沒好氣地瞟他一眼,搭上身邊的莫於非,「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沒什么,」唐學政率先回了句,然後掐熄煙,「人到的差不多了,開始吧。」

「喂!」

「嘿嘿嘿,」唐學政突地敲響身前的酒杯,提高音量,「肖淺淺,未來的大法官,女將軍!」

聚光燈馬上打到了肖淺淺的身上,穿著一襲銀色套裙的她顯得優雅嫵媚,一點也不像在法院的強勢凌厲,惹來一干男性會員的吆喝吶喊。

「咱們找寶藏游戲的大功臣,各位,舉杯,cheer——s。」唐學政抬起手中的純琴酒,率先干了下去。

「cheers。」會員們都應聲,一同舉杯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音樂聲加大,氣氛更加熱鬧起來,三三兩兩的會員上前與肖淺淺搭話,也有一些人圍上唐學政與莫於非,玩笑逗樂子。更多的人好奇他大中午開慶功宴的原因,唐學政笑笑,兩三句帶過。

「他現在,哼,誰能知道在搞什么鬼東西爺給一千萬!」碰壁碰得太多,莫大少開始不樂了。

「來真的?」有人兩眼發光,「我家作新聞的很多人都想挑戰玩家,我把這個消息散給他們,他們肯定很給力。」

「嘿,我們新聞行業正當合法,為人民服務,別把你家那些暗地里的玩意跟至高無上的新聞傳媒相提並論。」

「得了吧,你那些寫小說的。」還沒自家作新聞的來得真實可靠。

「能動手,就別吵吵。」惟恐不亂的旁人煽風點火,他人品太好,好久沒看到人打架了。

而唐學政因為「寫小說」這三個字樂了,他家妞妞也是寫小說的,改天拜讀一下。

「玩家,想誰想得那么□?」一個黑得幾乎看不出來是黃種人的壯碩男子銜著煙幫唐學政加滿酒問道。

看向這個玩女人跟莫於非有得一拼的野獸派,唐學政抬杯跟他碰了碰,「比起你們,我純潔得就像迷路的小羔羊。」從認識符曉開始算起。

莫於非一口酒噴了出來,他大爺的,他耳朵出問題了?

「唐少,你裝純情也好帥。」一個蘿莉打扮的女子對他眨眨眼,她也好想跟他來段純純的愛。

唐學政得出的惟一結論就是不能讓符曉接觸這些人。

「莫,近水樓台那么久,你還沒泡上肖美人?」說起妞,壯碩男子轉向他感興趣的話題。

「找茬?」戳到心頭的痛,莫於非瞪了回去。他以為他染個白頭發干什么?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啊!

「輪到我了。」壯碩男子很有禮貌地打個招呼。

「爺都追不到的人你追得到,爺親筆把名字倒著寫掛在□上!」看他那得意樣,莫於非發了狠話。不是他憋這一口氣,而是他也看出來了,肖大美人一顆心還在對面這個漫不經心的人身上,無奈自尊心太強,等著人表示。

「王小川,趕緊上,莫少的字跟雞爪似的,讓他在全國人民面前展示一下漢字的博大精深。」

「好,老子就沖你這話了!」壯碩男子王小川一口喝下杯中的威士忌,信心滿滿。

好事者開始起哄了。

「切。」男人。蘿莉千金不屑地瞟他們一眼,然後又轉向一直沉默淡定的唐學政,瞅瞅,不被女色迷惑才是真男人。

她其實真的錯了。這男人現在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比誰都深深沉迷於女色。只是,此女非彼女也。

跟大家又閑扯了一會,心思一直有點飄忽的唐學政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外套起身,「我走了,你們玩。」

「耶?」眾人詫異,「這么快走?」

「嗯。」將杯中酒飲盡,他嘴角帶笑,大跨步匆匆往外走。還得先沖個澡。

「阿政,你去哪里?」肖淺淺急忙喊道。

「接我媳婦兒。」一心想著符曉馬上就要來到的事,心情太好的唐學政順口就答了句。答完之後自己反而一愣,向來藏事極深的他會脫口而出不假思索地應聲,這其實對於他而言是極為難得的事。試想他在出任務時有問必答那不就完蛋了?

自己原來真開心成這樣子了嗎?他搖搖頭,無奈一笑,雙手插袋大步出了昏暗的酒吧。

「哈?」聽到的都呆了一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玩家這么有幽默感的嗎?

「嘖!」肖淺淺微微皺了眉,不想說就別說啊,干嘛找這種借口。

只有從小跟他混到大的莫於非敏銳地感到了他這話答得荒謬得太順口,他哪兒找的素材?

作者有話要說:潛水黨也多冒幾個泡嘛~~讓偶有點動力也好唄~~

☆、第 44 章

下了飛機的符曉一邊隨著走向行李領取處一邊低著頭掏手機,想著打電話給唐學政,突地肩膀上壓上重量,同時一陣熟悉的氣息從身側傳來。

「姑娘,走路要看前頭。」戲謔的聲音在她耳朵邊響起。

於是符大小姐連頭都不用回就知道壓在她身上的是誰了,她依舊低著頭,卻抑不住唇邊的笑意,道:「這不是准備打電話給你嗎?」

帶著笑花的嬌顏就在咫尺,男人黑眸閃爍,大手偏過她的臉,壓上深深一吻。

沒料到他會突然如此,符曉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跟在他們身後的旅客古怪的視線便定在了他們身上,甚至超越了他們也不忘頻頻回頭。

暫時得到了慰藉,這個吻沒有持續多久,待他松開她一些,符曉窘迫地看向他,想責備他一句,但望進他映著自己影子的深深眼眸,像是帶著很多歡喜,她突然又說不出來了。最後她噘著嘴,瞪了他一眼便轉頭往前走。

唐學政笑笑,上前兩步追上她,伸手接過她的背包,然後一手下滑,牢牢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熱度瞬間流進心底燙了燙,符曉突地很不好意思,裝作不在意地看著前面的路。

唐學政也沒說話,看了她一眼,了然地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取了行李,兩人往機場出口走去,直到走到了地下停車場,兩人的手,就沒有分開過,本來以為能適應的符曉卻越來越緊張,因為她終於記起了那件讓她很要命的事。

「回家吧。」將行李丟進黑色跑車的後箱,唐學政道。

心一瞬間便提到了嗓子眼,符曉忙不迭地說:「我餓了,想吃東西。」

「啊,抱歉,我忘了。」唐學政頗為歉意,「想吃什么?」他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

「隨便。」其實她想說是能吃得越久越好的。符曉在副駕上弱弱地答。

「那去川菜館吧。」她喜歡吃辣的。

「好。」

車子駛離機場,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主要是楊蜜結婚的事,情侶間的風花雪月倒是沒有。望著唐學政神色自若的俊臉,符曉一再安慰自己是她想太多了,那些話應該只是說說而已,他應該不會當真的。

帶著她去了一家老牌的川菜館,符曉吃得很盡興,辣得嘴巴紅艷艷的,醒目得不行。唐學政還不餓,只陪著她偶爾吃兩口,大多時間是悠閑地抽著煙看她吃。

「你不吃東西看著我做什么?」符曉有些不自在,嬌嗔了一句。

「好好,我不看。」吐出一口煙圈,他凝視著她,寵溺地笑道。

與他那雙幾乎要把人吸進去的眼眸對視一秒,她就下意識地避開了。也許是她心理作用作怪,他明明看上去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為什么她總覺得靠近他身邊都有種莫名危險的感覺,就像快被吸進巨大的漩渦一樣。

一定是她腦子出問題了。符曉自我否定,搖搖頭繼續吃。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踏出飯館已是傍晚六點過了,唐學政又拉著她進了附近一家糕點店,各種面包牛奶的丟了收銀台一桌,最後還叫人取了個大蛋糕出來。

「你買蛋糕做什么?」在這個網絡時代,思想也不是很純潔的符曉立刻聯想起一些打馬賽克的畫面,剛放松下去的心情又提了起來,被自己的想像弄得雙頰發燙。

「吃唄。」唐學政掏錢付款,好笑地回答。

……她果然是太不純潔了。符曉自鄙。

但是事情完了,感覺卻散不去,坐在車上看著擁擠的車潮,想著她馬上要到他家去了,總覺心跳越來越快,緊張得不知該找什么話題。

唐學政也好像在專心開車,沒說一句話。

沉默在車內蔓延,竟衍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氣氛來。

車子往外城走去,原是緩慢移動的剽悍跑車也隨著車輛的變少而加速,特別是上了立交高速後,這車終於發揮了它的本事,在車主的高超駕駛下,如同一條黑色弧線,在白色的車道中一閃而過。

符曉的心也跟著車子不斷加速,她望向依舊波瀾不驚的俊美側臉,心思復雜。

最後跑車進了別墅區,停在最里頭的一棟三層西式復合式別墅的車庫里,慢慢被熄了火。

一切歸於寧靜。

遠離了城市喧囂的地方只有不知名的小蟲添著生氣。

「到了。」唐學政偏頭看向她,黑眸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許是很久沒說話的原因,他的聲音低了一分。

「哦,哦。」符曉如夢初醒,忙抬起車門下車。

兩人拿出行李,還有大包小包的甜點,然後唐學政一人包攬,符曉道:「我也拿些吧。」

「不用,你來開門,這是你的鑰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黑色是大門鑰匙。」

車庫離大門也不遠,符曉也不再多說,手緊了緊,將還有些體溫的鑰匙下意識地收進口袋里。

兩人慢慢地向別墅走去,只有行李箱的滑輪軲轆軲轆的聲音,符曉越來越忐忑。

上台階的時候,她幫著唐學政抬起行李箱,無意間碰到了他的手,身側傳來粗重的抽氣聲。她詫異地抬頭一望,在黑了一半的灰白天下,一對漆黑的眸子閃著熾熱的光芒注視著她。

熱度立刻燙至心底,幾乎燒爆,她尷尬地收回了手,立刻明了自己並非庸人自擾。他是真的……

不敢再看他,符曉機械化地往前走,在浮雕蘭花的沉木大門前站定。

唐學政也站在她的背後,等著她開門。

後背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熱,幾乎要灼了她。渾身緊綳的符曉緊握著口袋里的鑰匙,動了幾次也沒拿出來。

男人也不催她,只在她身後站著。

「我還是去楊蜜家好了。」她最終窩囊地選擇逃避,想從一側離開。

一條長腿橫在牆上,擋住了她的去路。

「符曉,開門。」

☆、第 45 章

胳膊都要起火了,她也全身開始發燙,試圖掙了一下卻發現他的力氣大得可怕。「我、我鑰匙找不到了,可能、可能掉在那邊了。我去找找……」

男人沒說話,抓著她胳膊的手順勢下滑,與她十指相扣後帶著她的手伸進口袋。

瞬間清脆的金屬聲作響。

依舊帶著她的手將鑰匙拿了出來,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黑色的。」

粗重灼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耳畔,惹來她一陣敏感輕顫。騎虎難下的她只得低頭找出黑色鑰匙,慢慢插進孔里。

「咔嚓」幾聲,門開了。

一陣天旋地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符曉已經被壓在了屋內玄關的牆上,熱吻劈頭蓋臉,最後雙唇被凶狠地封住。

將手上所有東西隨意一扔的唐學政「啪」地將門狠狠帶上,啃咬她紅唇的力道像是想把她吞進肚里。她折磨得他好苦!一腿擠進她的雙腿間,將她整個抬高,唇手並用地探索著她的嬌軀,不讓她有一絲一毫地逃離。

寂靜的大房子里只聽得到兩人時輕時重的喘息聲,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徒添一絲曖昧。

「蛋糕……」符曉下意識地抗拒,虛弱地想轉移埋頭在她脖子上舔舐的男人的注意。

「嗯……」壓抑了這么久,理智已經完全拋到九霄雲外,他無意識地應聲,依舊專注著唇下的美味,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毫不含糊地探進她的衣角。

「不要……」符曉輕顫,伸手便想拉出他在肌膚上作怪的滾燙手掌。

豈料男人一手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一邊親吻著她尖尖的下巴一邊沙啞地道:「媳婦兒,這次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我了。」說罷,他指尖一動,解開了她的內衣排扣。

「呀!」符曉嚇得左右逃避,衣服下的豐盈還是被他一手握住,慢慢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