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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大靴,顯得帥氣逼人,就好像是故意鶴立雞群一般,到了射擊台,看也不看,一個漂亮的合匣動作,喀嚓上膛,跟著是舉手出槍,砰砰砰急射擊,別人剛打完兩槍,他已經退匣了。

於是許處長看到了,這個驕傲的小公雞昂著頭,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記錄的余罪卻向解冰豎了個大拇指,兩人像好朋友一般互笑了笑,昨日還打得不可開交,今天就好得如漆似膠,實在是讓許處看不明白。

「這個苗子不錯。」史科長贊道,也是全十環,而且出槍度相當快,像個訓練有素的特警。

「呵呵,不錯是不錯,太張揚了。」許平秋不置可否地評價了句。視線的中心還盯著在場上來回記錄,幫著徐教練換彈夾的余罪,總覺得這孩子有什么地方吸引著他的視線,不過奇怪的是,他不屬於一眼就能挑中的人,可又是那種讓許平秋舍不得放棄的那種。

為什么?就為匕攻防那幾招陰招?許平秋覺得不至於,不過也能否認,那幾下確實很實用,就是不知道這家伙從什么地方學來的。還有那種能聚起同道的氣質,對讓他對此人的興趣大增。

其他人是能不能用的問題,而這種人他知道,不存在能不能用,而是敢不敢用的問題。

剛一失神,又出事了,只聽到有女生尖叫了一聲,跟著徐教練吹響了停止哨,許平秋反應過來時,隱隱地看到一位女生昏厥在地,余罪扔下記錄夾,往射擊台前奔進去了。他一個激靈,也奔上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許平秋分開人群,擠擠攘攘的學員圍著那兩人一圈,進去時,余罪抱著那位緊閉雙眼的女生,正掐人中。

「暈槍。」鼠標給了個意外的結果。

「暈槍?」史科長愣了,頭回聽說還有暈這個的。

「對,周文涓就這毛病,又不是第一回了。」豆包道。後面有狗熊熊劍飛小聲和兄弟們道著:「不是克服了嗎?怎么還暈?全班就她一個拖後腿的。」

狗熊一說,立馬引起一陣不忿,沒人搭理他,都把同情的眼光投向昏厥的那位女生,她人顯得有點瘦弱,膚色偏黑,腮上幾處淺色的顯得格外明顯,梳上短都可能混淆她的性別,這是上一屆病休留級下來了,對於弱勢,這個群體有著那么一種天生的憐憫同情。

余罪掐著人中,鼠標蹲著,幫她捋直腿,許平秋看著余罪就這么施治,皺著眉頭問:「你成不成啊?送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