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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呼連連,這時候已經勢成騎虎,余罪死死勒著大漢的腳脖子,疼得黑大個直放狠話:「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邊狠話邊掙扎,那只腳踢到牆上了,疼得厲害,另一腳卻蹬不到余罪,被余罪拖拉著。余罪此時也惡從膽邊生,他早被欺騙的事搞得一肚怨氣,此時早被打得幾欲瘋狂了,他高高一拉布條,怒喝重重往下一摔:

「看…誰…先…死。」

嘭一聲,黑大個一聲如獸咆的慘嚎,腳後跟被砸在地上了,余罪手一放,貓身一個短踢,拼著全身的力氣,直踢黑大個的腦袋,嘭一聲,兩人俱倒,余罪趴著撲上去,左右開弓,朝黑大個的面部沒頭沒腦的揮著拳頭。

一下,兩下,每一下嘭啪作響,聽得犯人們噤若寒蟬,隨著聲響,慢慢往後退。嘶咬著結果分曉,半晌後,余罪慢慢地站起來了,黑大個歪著頭哼哼,站不起來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門口的人向後退了一步,他再向前走一步,四周的人都下意識地退一步。

此時的余罪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渾身的疼痛賁起的全是惡念,滿身的血跡讓他如孽龍惡虎般散著了恐怖的煞氣,一個監倉被羈押的,有點常識的都知道今天要出事了,個個躲著唯恐沾上事,可余罪現在什么也不想,只想著把帶頭的那位干死。

對,媽的,干得死死的。

嘭一拳,那缺門牙哥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直接被打暈了,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暈暈地躺在地上裝死。余踱進了鐵門,那位回疆佬還有點勇氣,一回身撲上來了,余罪此時如有神助,腿應聲而招,蹬機踹蛋的絕招一招見效,那人仿佛把褲襠送到人腳上讓踢似的,一個照面捂著襠部坐在床上了。

「啊……嗷……」余罪瞪著眼,怒吼著,瘋狂地沖向牢頭,牢頭嚇壞了,緊張地站在原地不敢動了,扯著嗓子喊:「管教,救命。」

隨即聲音被嘭嘭嘭的拳聲壓住了,余罪在這張帥臉上留了十幾記左右勾拳,然後扯著他的頭到了大鐵門前,就著腦袋,咚咚咚撞著門。

嘭聲……門開了,警裝的管教虎著臉站在門口,吼了聲:「誰打架?」

「他打我。」余罪蹲著,一指腦袋暈里懵乎的管教。牢頭氣得吐血了,一弓身要撲上來,不過被管教一腳踹開了,他這才省得形勢已經不對了,馬上按監獄的常規蹲下,一指余罪道:「胡說,他打我。」

「我是新人,昨晚進來的,他打我。」余罪指著牢頭強調著。管教一瞪眼,不管按常規還是按現在的樣子判斷,新人肯定吃大虧了。

「胡說,我沒打。」牢頭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