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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事情了,把剛入伙不久的鼠標哥興奮得舉杯邀約,和大臀、化肥、粉仔碰著杯,喝得興起,鼠標嚷著兄弟歌敬酒,於是,曾經在警校宿舍廣為傳誦的兄弟歌成功地嫁接到這里。

就聽大臀破鑼嗓子說唱著:「兄弟吶,我們兄弟,最親的就是你。」

一說你,指著化肥,要喝了,化肥一杯下肚,搖著渾身肥肉說唱著:「兄弟吶、我的兄弟,最愛的就是你。」

手指點點,說唱「你」定格在鼠標身上,定誰誰就得喝,否則不是兄弟,鼠標一飲而盡,拍著桌子,打著節奏吼著:「兄弟吶,我的兄弟,吃喝、嫖賭,帶頭的就是你。」

敬向余罪,余罪興之所至,哈哈大笑著,與眾人干杯,一飲而盡。

火拼了鄭潮,在大家看來日子確實好過了不少,最起碼不用冒著被緝私隊扣車扣人的風險了,只需要在指定路口打打掩護就成,那輛改裝車屢次闖關,已經成為行中的傳奇了,跟上這樣的老大還有什么說的,大碗喝酒、大撂分錢,沒說的。

吃完飯,余罪可不像前老大管得那嚴,房間里有了電視,有了娛樂項目,而鼠標可是賭性難改,叫著剛錢的幾位玩兩把,那幾位死活不願意,都逃也似的回房間了。鼠標回頭時,余罪看著他笑道:「你第一天來就把他們洗干凈了,誰還敢跟你玩。」

「太尿了啊,好歹也是道上的兄弟嘛,這么小氣,一點都不豪爽。」鼠標咧咧道,余罪叫著廠里幫忙的工人來收拾碗筷,一把攬起鼠標,大聲嚷著誰也別出廠門,自己卻拉著鼠標,飯後遛達去了。

這就是當老大和當馬仔的區別,出了廠門,鼠標有心事一般,拽著余罪,亮亮自己懷里老厚的一撂錢,問道:「余兒,這錢得上交嗎?」

那是走私成功從貨主手里收回的運費,余罪看家伙的財迷樣子,樂了,小聲道著:「估計得交,沒有家里和緝私上通氣,咱們能這么順利。」

「那我得想辦法先花點,這么多錢,全交了有點可惜了。可這鬼地方,沒地方花呀。」鼠標四處看看,這個鎮說小不小,可說大也不大,主要的消費一個是飯店,可早吃得滿嘴流油了;另一個就是遍布的小歌廳、洗頭房,那種消費卻是不敢干,監視點還在,報回家里可就慘了。

「走,帶你開開葷去,想不想?」余罪窺到了鼠標的心思,小聲道。

「監視點還在,看著呢,你敢嫖?」鼠標不相信地反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