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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手從兜里出來了,捏著幾張鈔票,在杜笛面前晃了幾晃,然後一拍手,咦,沒有啦?李二冬看愣了,喲?去哪兒了。

在場的,恐怕除了杜笛再沒有人看出來了,杜笛異樣地打量著余罪,慢慢的伸手,從自己領子下把折成小折的錢拿出來了,這些小伎倆,恐怕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是仍然讓他奇怪,這一招玩得很漂亮,面前這個警察怎么可能會?

「歸您老了,耽誤你時間了,總得有點表示……順便問一句,手要比這個更快,您知道的人里,還有誰能辦到?我學得不好,不過我看到有人在摸包里,居然沒有現她是怎么下的手?」余罪道,一副很尊敬的口吻。

「小子,玩這個,不光得手快。」杜笛眼睛一亮,夾錢的手指一甩,眾人盯著他的手指,一眨眼,喲,也不見了,他一反手,另一只手從袖子拿出來了。再在眾人面前作勢一撫,像魔術師在玩障眼法一般,又不見了,等一撐直手,那紙幣卻像粘在手上了,在手背後藏著,他解釋著:「再快也在手上,你現不了,也是因為你知道快在手上,所以你一直注意我的手……但視線有限制,眼睛也會騙人,看正不見反、瞅左漏了右,總有你視線的盲點……所以,變得是手法,不是度。」

他慢悠悠地動著,那紙幣依像幽靈一樣消失了,等亮出來時,卻是挾在手腕部,正好被胳膊擋住了,看得余罪眼睛一亮,感覺自己在這個技藝上即將突破一般,而鼠標和李二冬就有點暈了,一副神往的表情,恨不得納頭拜師一般。

「好玩吧,呵呵……還給你。」杜笛把錢又挾回了指上,遞給了余罪,很客氣地道:「我真不知道,就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們啊。」

「哦,這樣啊,那為什么還告訴我們這么多。」余罪接過了錢,也夾在手指上把玩著。

「沖你們沒大吼著朝老子說話唄,玩得還真像回事,要不是條子,我還真把你們當成那個老兄弟的弟子了。」杜笛笑了,饒有興趣地看著余罪,還真像有傳授衣缽的意思。

「那我還有疑問想請教您……我想不通,如果失主脖子上有條很粗的金鏈子,怎么樣不知不覺地卸走?而且幾乎是面對面辦到的。」余罪道。

「這種手法叫吃生貨,除了手法得輕,還需要借助小工具幫助,一般在嵌在指甲上或者指節上。」杜笛介紹著,指指自己黑色蜷曲的手指示意著:「在轉移視線的一剎那,來一個假動作,比如,踩你一腳、捅你一下,推你一把……借助這一下子失神時間,不到一秒,切掉鏈子,讓鏈子自然地滑到你的手里……或者,你的袖子里,風險很大。」

做著示范,一下子讓余罪更清明了幾分,那天,風刮走了紗巾,美女崴了腳,兩口子上去扶,那一剎那,足夠來數個這樣細微的動作了。

他笑了,覺得很多想不明白的事豁然開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當你打開一扇門的時候,就像看到了魔術師的揭密,其實很簡單。

「這點您能做到嗎?」余罪問。

「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法做到,選擇吃生貨的目標就難,對下手的人要求很高,就我這長相,沒到面前就把人嚇走了,怎么下手。」杜笛道,眾人笑了,敢情老頭很有自知之明,余罪又問著:「那有人能做到吧?」

「有,老木、一指,都能做到,黃三就不說了,別人做不到的事,他應該都能。」杜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