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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實呆著,瞅空姐給你介紹個,你就甭在本行里找,這行里的女人,都顧不著家,不合適。」

說了一大堆不合適,余罪臉越來越難看,林小鳳以為奏效了,拍拍小伙的肩膀,給了個踏實做人、別光做夢的忠告,留下余罪一個人在大門口呆了。

「媽的鼠標這個漏嘴加多事。」余罪心里咧咧罵著,肯定又是這貨私下里嚼舌頭,不過你不得不承認,還是有效果的,余罪想了想,自己這個奸商家庭,如果達不到暴戶的水平,能讓人家這種家庭瞧得起,還真玄乎。

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幫出去准備的哥們回來了,余罪暫且放下了心事,接過了大家准備的東西,兩個玻璃瓶子,使著眼色,幾人開了門,把坐著等放人的賈浩成一左一右挾著,往小黑屋里帶,這貨耍上無賴了,不去,而且叫嚷著,你們敢打我試試,打不死老子,老子整死你們……警察怎么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了,幾個都是協警。

「算了算了,別帶了,就到這兒問兩句……把他銬好。」余罪震憾登場了,一臉憂愁,兩眼狠色,大馬金刀一坐,嫌疑人沒見過這個人,不確定了,坐到了椅子上,喀喀被銬住了,他緊張地嚷著:「憑什么銬我?」

「以防萬一,你有襲警傾向。」余罪大咧咧一道,靠上椅子了,直勾勾盯著嫌疑人。

嫌疑人和他對視著,不過明顯有作賊心虛的傾向,被余罪這狠眼惡相看得懵,開始躲閃了,余罪打量著這貨打扮,近處更清了,西裝里穿著高檔的羊毛衫,雪白的襯衣領子,還打著領帶,怎么看也比反扒隊這群不修邊副的哥們強上幾個檔次。

越是這樣,越讓余罪覺得自己的辦法可行,於是,他突然笑了。笑得很陰。嫌疑人心一虛,叫嚷上了:「放開我,你想干什么?我不怕你。」

「這年頭誰怕誰呀?說這話有什么意思?你說說吧,你這事怎么辦?」余罪隨意地道著,根本不像審訊。

「什么事怎么辦?我有什么事啊?」嫌疑人不理會了,准備抵賴到底了。

「什么事,你清楚,我們也知道。當然,你肯定要抵賴到底,當然,如果真的抵賴到底,我們也拿你沒治對不對?」余罪慢條斯理地道著,喲,反而把嫌疑人說懵了,搖頭吧,好像要抵賴;點頭吧,好像認可人家說的話,還是抵賴。

於是他不說了,鼻子哼了哼,頭側過一邊了。

「怎么了,兄弟,看我都不敢?」余罪刺激道。

「我就看著你怎么了?」嫌疑人扭過頭來了。

「嗯,好,有膽量……這樣,反正你也不交待,可你不交待,我們就沒事干了,你說,如果不讓你長點記性,我們這警服不白穿了嗎?所以呢,我覺得咱們還是干點其他事,你說呢?」余罪一會兒陰、一會笑,陰的時候讓人恐懼、笑得時候讓人毛。嫌疑人心虛地問著:「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