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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哭笑不得地問著:「你坐下,好好說話,今天是怎么了?」

「噯,今天我是專程來負荊請罪來了。」李逸風坐著道,很鄭重。余罪笑著問:「請罪倒是像,負的荊呢?」

「呵呵,所長,咱們不重那形式,有這份心很重要,您說對吧?反正你也開除不了我,我也惹不過你,咱們說和,您看如何?」李逸風興致勃勃地道,向余罪伸出了友好之手。

這是個典型的軟的欺、硬的怕,見了橫的就趴下。余罪沒理會,啪聲合上了夾子,一扔,大馬金刀地坐著,看著白白凈凈,眉清目秀的小狗少,酌斟著這小子是不是又要變著花樣害他。

「你不用這么大戒心,其實我這個月早把您是誰打聽清楚了。」李逸風自報著家門,去著余罪的疑心,余罪異樣地問:「是嗎?」

「反扒隊的獵扒高手,一個月抓上百個賊……最厲害的是您那一下子,把老賈一家子都給折騰進去了。我姑媽他侄兒就在省城,晉原區法院,他一聽您這大名,直撇嘴,罵上我了,他罵我說,你惹誰不能惹,惹反扒隊那幫痞警,你找死啊,處級干部都栽他手里了……我不相信,我說他不被襲警的受害人嗎,嗨他一說,我明白了,這是一個巧妙那什么手法,我也一下子揍知道了,您老是個人物啊。」李逸風景仰地口吻道著。

這是表揚還是貶低,余罪聽得怪怪的,反扒隊集體脫離指揮,在省城警營中已經是另類了,更何況那些不啻於打砸搶的辦案手法,早被同行嗤笑已久了,那隊里出來的人,那個都不好惹。可偏偏那是給他影響最深的地方,就即便讓他這位原隊員評價,也無法用一個簡單褒貶定論。

李逸風看余罪這么深沉,還以為自己說得不夠,又加著料道:「我爸也說了,您絕對是個人物?」

「你爸,縣人武部部長……能把我當人物?」余罪覺得誇大其詞了。

「啊,他說了,凡能被從省城直接貶到這鬼地方的,絕對是個人物。」李逸風道。

余罪正拿著杯子,被噎了下,又放下了,他尷尬地笑著,不管你是個什么人,流言過後,都不像個人,成人物啦!

「余所,咱啥也不說了,今天兄弟請客,給個面子,以後您老說東,我不往西,您叫我攆狗,我不趕雞……一句話,兄弟在羊頭崖鄉,就跟你混了。」李逸風拍著胸脯,拉交情了,余罪笑著問著:「狗少,我就不明白了,你爸好歹也是領導,怎么把兒子放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