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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吶。這是有意識地控制下葯的量,否則誘拐一群都沒問題呀。」

「韶軍,可能你又錯了。這不是青貯飼料……怪不得我們從牧場沒有查到可疑的人。」戴著手套的周文涓,用鑷子夾起了一根細細草葉子,她遞給董韶軍,董韶軍一看之下眼睛睜圓了,驚訝地道:「這是新鮮的草葉。哇,邪門了。」

是邪門了,確實新葉子,苜蓿草,濃郁的青綠色,像新采摘不久的。可偏偏現在是寒冬臘月的天氣。

「不得不承認,實際和推斷的出入還是相當大的,錯的地方太多了。」董韶軍懊喪地道,現場的現,把前期不少推斷都推翻了。誰可能想到這些偷牛賊居然有這么多稀里古怪的手法。

「你想過沒有?為什么這么錯的推論,卻給了余罪一個正確而且准確的的答案?」周文涓笑著問。

「對呀,沒現這貨什么時候有神探的潛質了。」董韶軍有點酸酸地道,別人當神探估計他不意外,但意外如果生在余罪身上,就讓他覺得有點給這個稱號抹黑了。於是他更酸地來了句:「就是神探,也不能用錯的條件,推出正確的答案來吧……他是怎么猜出案時間和案地點來的呢?前幾天可一直在所里玩。」

周文涓忙著拍照,沒有理會這一句,她聽出了話里味道,不過,讓她有一種莫名地驕傲,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別人。

此時出現的一個奇怪的現象,取證的在有條不紊地忙碌著,似乎根本沒准備翻過山梁;而指導員王鑌已經帶領著一村青壯年乘著摩托車、三輪車、農用車沿村路飛向鄉外疾馳,他有點後悔沒聽所長的安排,走時候所長布置了一個兩頭圍堵,瓮中捉鱉的計劃,他覺得簡直是扯蛋,不過現在看來,簡直就神算了。

另一面,牽走牛的牛見山和大缸,已經悠哉游哉地下了山,被牽的牛仍然在揚著頭,努力地去啃繩結上的青草,跑得很快,卻怎么也啃不著。

從樹間和灌木叢中的小路下山,一個簡易的土台子,車廂和土台子等高,楊靜永放下車隔板,車里尚有一層綠綠青草,牛被牽到車邊時,個個興奮得哞聲一叫,不用你趕,直接奔進車廂里啃上草棵了,五頭牛,車上還停著輛破摩托車,大缸把朝著最後一頭牛的臀部猛踹一腳,當啷聲合上的隔板,三個人有條不紊地拉著繩網,繩網上再覆著一層帆布,結結實實把車斗掩蓋起來了。

楊靜永動著車,牛見山拍拍身上的土,一骨碌鑽進車里,招手吼著大缸,這貨放了泡水,提著褲子上車拍門,興奮地道著:「實在是車太小啊,要不多整幾頭,能過個好年啦。」

「永娃……走吧。」牛見山示意著司機,回頭看傻樂呵地大缺,啪唧就是一巴掌,咧咧地道著:「知道咋當賊嘛?要當得當一個有眼光的賊,你狗日一次把村里偷完了,誰還敢養牛?」

「那倒也是啊。」大缸摸著後腦勺,崇拜地恭維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