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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都得到一個份完整的行動路線,注意事項,准確時間,基本是照章施法就能大獲全勝,開始的幾次都是這樣做的,贓物全部收李宏觀收購……後來他們膽子越做越大,李宏觀索性全放開了,專心經營這種非法葯物。之後才有了那些零星的散戶跟風作案,他的交待和雲城、大同被捕的幾個嫌疑人能夠印證,李宏觀正是通過草犢子穆宏田招募了一幫子偷牛賊,通過他的親身示范,把這個盤子做到今天這么大……他只需要出售自己配制的天香膏,就可以賺得缽滿盆盈。翼城這條路子,也是李宏觀提供給丁一飛他們的。」馬秋林道,說的時候,明顯看到了余罪臉上的難色。

這份難色來自何處,身處其間的人最清楚,如果案情聚焦點在某一處,而這一處卻無從下手,那種煎熬對於身處其間的是一處不啻於折磨的感覺。

「不管是不是壓力,還有些情況我得告訴你,這個人可能要成為解開這個系列案子的關鍵所在了……」馬秋林緩緩道著,又把在翼城、雲城、臨汾生的事草草一說,毛賊好抓、銷贓難查在這個案子體現得格外突出,特別是在證據缺失、主謀跑路之後,如果涉案銷贓的商戶拒絕配合,形不成完整的證據鏈,那恐怕連偷牛賊的罪行也要降一級了。

還沒有說話,馬秋林現在覺得余罪深沉得有點過了,他有時候覺得自己似乎對這位小警的期待值有點過高了,畢竟自己是幾十年的經驗總結,而他,不過是入職盈年而已,他笑著問著:「如果壓力太大,就放松下……現在看這個情況,領導組對咱們的期望值越來越低了,而且呀,這個人看來,我們想得還是有點簡單了。」

「不,想的復雜了。」余罪道。

「復雜了?難道還不夠復雜?」馬秋林異樣地問。

「是,復雜了,我們在朔州,查到了他的重婚小老婆,張雪蓮;然後由朔州牽出來的線索,那張廢棄的手機卡,聯系到了長安,在長安又找到了他的姘頭,梁菲,那位大學講師;在她的居處,我們又根據所購書籍的地方找到的寧夏,又現了他的臨時居所,然後又追到了四川,找到了他包養的另一個姘頭,蔡麗麗,你看這些女人……」余罪排著幾位女人照片,馬秋林笑了笑道:「我對女人真不擅長,我實在想不通,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小姑娘上床,有什么樂趣可言。」

「這叫子非魚,焉如魚之樂……一方面說明他確實有點魅力,一方面也能證明,這家伙在咱們省賺得確實不少,可能牽出來的東西更多,但我覺得,我們走上了一條歧路,跟著這樣的線索,根本找不到他。」余罪道。

「為什么?」馬秋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