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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現這位其貌不揚的家伙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似的,邊看,邊笑……她忍不住想余罪要穿上警服叱喝玉米換大米的樣子,那應該是多么的滑稽。

這么看,這么笑,可笑得余罪六神無主了,女人這小心思,要比嫌疑人難琢磨多了,余罪揣不清楚,自己是個滑稽的小丑樣子,還是可愛的男生角色,不過數月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那股子興奮總也揮之不去……是啊,這么火辣辣的天氣,他連安嘉璐鼻尖上了汗珠子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晶瑩剔透的樣子,里面似乎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噯!

「喂,說話都走神啊?」安嘉璐現了。

「啊,那有,我聚精會神在傾聽。」余罪搪塞道。

「是不是應該你說了?」安嘉璐笑著道,一笑時,白膩的臉蛋上淺淺的一個小酒窩,好清新的說。余罪使勁的抿抿,直把欲流的口水咽進去,艱難地問:「你讓我說什么?」

「這么費盡心思地搞個野炊,還假逸風的手搞……不會就為了吃飯吧?」安嘉璐睿智地審視著貌似別有居心的余罪。

媽的,誤解了,不過誤解的正中下懷,余罪笑了笑,直道著:「增進一下感情,拉近一下距離,這不就是吃飯的用意嘛,都這么長時間沒聯系了?」

「是你沒聯系好不好?某些人是不是做錯事了,心里有愧呀?」安嘉璐白了一眼,好傲氣地說。

「你指誰呀?」余罪愣了下,感覺到那事的副作用了。

「指那位,抱著李逸風表白的人啊。」安嘉璐點明了。

「那是酒後失言。」余罪難堪地道,那回的人丟大了,如果不是張猛離職,他估計自己到現在仍然是同學嘴里最大的笑話。

「我怎么覺得,是酒後吐真言呢?」安嘉璐有點責怪、有點不忿、甚至有點質問的口吻,直勾勾地看著余罪。

「你也作為執法者的一份子,就即便不贊同,也應該尊重我酒後吐真言的權力吧?」余罪嚴肅地道,迎著安嘉璐質問的目光,那么嚴肅而正色,倒把安嘉璐唬住了,不過接下來,余罪一百八大轉彎了,臉一苦、眼一眯、表情如此的哀怨,像受了委曲一樣補充著:「因為我醒著的時候,我不敢說呀。這又不和在學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