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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到你名下,估計就剩下點涮鍋水了。」

「可要不辦的話,那不是連大鍋飯也沒了嗎?其實吧,誰也有怨氣,總覺得自己的付出和得到的回報不成正比,我也覺得是這樣……可劉隊,不知道為什么?每每我想脫下警服,撂下不干時,我總是舍不得?您有這種感覺嗎?」余罪問。

這問話把劉星星聽得怔了下,也許在他蒼桑的臉上,那種感覺出現過頻率要遠遠高於余罪,他嘆了句道著:「呵呵,有,這天下吶,有舍己為人的,是少數;有坐享其成的,也是少數;大多數都是各顧各人的,咱們沒有成為少數派的能力,也不想落到大多數人的俗套,久而久之,恐怕連自己究竟是什么人都說不清了。」

「劉隊,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啊,您都快成哲學家了。」余罪笑著道。

「到我這樣想干什么都縮手縮腳的年紀,也只有耍嘴皮子哲學比較適合我們了。」劉星星自嘲地笑了笑。

走了三營盤、永樂苑兩個派出所一趟,劉星星在警界混跡多年,人頭人面是相當地熟,一趟便找出了要到五原查的兩個人,張素文、孟慶。

兩人相關的戶籍資料、相關聯的銀行、手機、社會關系以及案底資料信息,已經被片警挖了個七七八八全部交到了余罪手里。中午又邀了反扒隊幾位成員一塊吃的飯,大家一聽余罪又要涉足凶殺案和追逃了,驚得齊齊豎大拇指,一頓飯都吃得消化不良了。

一忙乎大半天就過去了,送走舊友,再進車里,李逸風正想和余罪商量下排查這事,兩個人實在勢單力薄,他估計該去拉幾個刑警兄弟充門面了,卻不料余罪不急,把資料往後一扔,直接問:「記住了嗎?」

「記住什么?」李逸風愣了。

「姓名、年齡、長相、門牌號、經常出沒的地點,片警不是給你標明了?」余罪問,這是當刑警的基本素質,而余罪從小奸商眼光的煅煉再加上羊城的磨礪,這一方面肯定是異於常人。

狗少就不行了,一伸手又去拿資料,翻開道著:「我再看看,沒記清。」

「不急,慢慢記,下午我准備去會幾個人,就不帶你了,你試著盯盯張素文和孟慶,先認准人。」余罪道。

「哎,成。」李逸風高興了,這可算是頭回把他當人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