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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抵用,以你的訓練水平,甭指望畢業啊。」

「我沒招誰惹誰,干嘛針對我呢?」鼠標委曲地道。

「有本事了啊,對上級都敢質疑了,那你說,我把你調來,那兒錯了?」許平秋反問著。

好像沒錯,當警察豈能不服從命令;可好像全錯了,這簡直是趕鴨子上架,趕著豬長跑嘛,咱就不可能是那塊料嘛。鼠標歪著頭,一副氣無可泄的樣子,憊懶地道著:「許處,你看我……連那個胖妞都跑不過,您把我開除回治安上得了。」

「你看看你,什么德行……就不能跟好同志學學,畢業兩年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嗎?人家余罪下鄉一年,連下幾起震動省廳的大案,你干了些什么?吃了一身膘是吧?」許平秋訓著。

「他破案是有目的的。」鼠標道。

「履行一個警察的職責,在你眼里是有目的?」許平秋道。

「不是,他帶了鄉警李逸風,人爸是武裝部長,愣把這個人扶起來,然後好辦事,他妹妹當兵去了,就是李部長辦的。」鼠標道。

這倒是許平秋不知道的,細細一問,還真是請假回家送人去了,一聽不是什么親妹妹,而是八字沒一撇的准後娘家的拖油瓶,許平秋一擺手不說了,直尋著另一個優點道著:「不管怎么說,人家的思想境界比你已經高出十萬八千里了。上次的案子,把功勞都讓給一位協警,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啊。」

「拉倒吧,讓了個功勞,知道拿了多少好處?」鼠標不屑地道。

「好處?功勞能換好處?」許平秋不解了。

「當然能換,李拴羊一立功一入籍,哎呀,他爹媽姑姨叔伯,全給余罪當牲口干活呢啊,知道他們在鄉下收了多少雜糧嗎?9o多噸……知道他們往古寨推銷多少大米面啊,好幾輛重卡呢……我那點小打小鬧,和他差遠了……」鼠標委曲地道,排了一堆,自己實在不能成為許平秋關注焦點的理由。

許平秋臉上紅一陣黑一陣,唯一一次被級別很低的下屬搶白得他無話可說了,不過也有辦法。他很霸道地打斷了話題道著:「啊,就是啊,你正事比不過人家,歪門邪道也不行……更得好好訓練。」

「啊?這也能成理由?」鼠標愕然了,下巴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