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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實,對不?」

「嘖,我說馬老,怎么老想把我們倆往一塊扯?你好像生怕我不犯生活作風問題似的?」

「耶!你甭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樣,想犯生活作風問題也難吶。」

「呵呵,走眼了吧,我其實已經犯了很多生活作風問題了。」

「吹吧,我就不信,現在姑娘們口味也這么重?喜歡你?」

「哎喲,馬老您與時俱進吶……重口味都學會了。」

「哈哈………」

一老一少,胡扯亂侃,倒是其樂溶溶的,偶而間余罪嘴一吧嗒,下意識地摸口袋時,馬秋林吧唧就是一巴掌,警告著,監督著呢啊,又犯煙癮。

每逢此時余罪就驚省了,又強自壓抑著,轉移著思路。沒錯,兩人相互監督已經好久沒抽煙了,馬秋林在這個上面比余罪做得好多了,整整戒半年了。

說著、干著,兩人走過之處的圍牆就干凈了,馬秋林看了眼忙著的余罪,甚至比看自己的孫兒、女兒還慈祥的那種眼神,他關切地問著:「今天怎么有時間來?不是集訓嗎?」

「我有點煩,請了半天假。」余罪道。

「煩什么?不是已經開始接觸嫌疑人了嗎?」馬秋林問。

「可能煩得就是這些。」余罪道,把情況一講,其實他也很迷糊,在面對那些犯下種種罪行的嫌疑人時,就像潛意識里反應一樣,他總能感覺到嫌疑人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總能感覺那或凶惡、或猙獰、或可憐兮兮的面孔背後藏著什么。

當然,既然知道藏的什么,用犀利的語言把它挖出來,對余罪自然是小菜一碟,監獄和卧底的生活已經在無形把他改變了很多。

「哦,我明白了,你一展身手,卻無人喝彩,對吧?」馬秋林笑著問。

「無人喝彩吧,已經習慣了,可不能習慣的是,他們連真相都不能承受……我們那領隊史科長講啊,讓我不要這么直白提問,要照顧那些剛剛接觸刑事犯罪的隊員。」余罪道,口吻有點輕蔑。

「那你就應該照顧一下,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神經大條的。」馬秋林道。

「我本身就在照顧他們……這不是個什么好活計,受不了早點脫身不更好,非要溫水煮青蛙,等想跳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余罪道,那么刺激的行為,估計也有故意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