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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著:「作案的車輛肯定有意識地停在受害人車的背後,稍傾斜,在這一條直線,後方的來車是看不到具體情形的……擊昏受害人僅需要幾秒,即便這個時候有車駛過,也只能看到車前蓋冒著白汽,下意識地會認為是車拋錨了……而司機的駕車習慣是什么,目視前方,頂多掃一眼就會忽略,因為拋錨這種事並不稀罕。」

「正確,根據行車時間我們已經找到當時路過的兩位車主,只有一人還有點印像,知道有輛拋錨了,冒煙……更詳細的他說不上來,度太快,一晃就過去了,從他們行進的度來看,從擊昏受害人,到完成獲取銀行卡密碼,再上車開走,不過十五分鍾,九時五十三分從前方十二公里處出口下高。」肖夢琪道,按正常度考慮,那輛車拋錨之後,又至少以一百邁的度駛離了現場。

「那問題仍然在這兒,拋錨之後,又飈起來的車就是關鍵了……他們應該是至少三個人作案,兩個人逼問,一個人掀起車前蓋,加上車上的貼膜,正好把車里生的事全部堵住了……」余罪道,似乎在還原著現場,似乎看到了這個大巧不工的設計,處處透著那種狡黠的機靈,他若有所思地道著:「一個人坐在副駕上,拿著卡逼問,第二個在後座挾持著受害人,隨時威脅,第三個掀著車蓋在等著,順便望風,只要車稍涼,他馬上就可以修復……這是同時進行的,只要逼問成功,一個手勢,扣下車蓋,馬上就駛離現場……或者,用不了十五分鍾,可以邊走邊逼問,那樣的話會更省時……暴露的機會會更少。另一輛車……」

余罪想著,指著作案車輛的泊車大致位置,像著魔一樣道著:「其實是負責接應,他們從成庄路口下高,面包車卻從大同路口下高,然後找個僻靜的地方扔下昏迷的受害人,扔在大同市,距離這兒二百公里,卻沒有進市區,就這樣消失了……」

「有什么想法?」肖夢琪問。

「找能讓車消失的地方,不光是那輛進口奧迪,面包車也要找,而且找到面包車的可能性更大。」余罪道。

「為什么?」肖夢琪問。

「他們目標已經達到,所有與目標無關的東西都需要處理掉……受害人、被劫車輛、以及作案車輛,不可能駕著這輛面包車離開,他們需要一個更迅的方式離開作案地……出省,大同有飛機場啊,除了省城,那是咱們省第二個機場。就坐火車也行啊,匯到人流里,比開車隱敝多了。」余罪道。

說到此處,肖夢琪一笑,仍然是一條空想出來的線路,鼠標也笑了,笑著道:「得有目標才能查啊。那客流量可不是玩的。」

「所以我的期望不高,你以為敢搶幾百萬的人,是普通人啊?」余罪凜然道,一想到案情,又有點蔫。擺了擺手:「回吧,過程永遠是這么簡單,不過能想出這個過程的人來就不簡單了,車上作手腳,跟蹤、讓車拋錨下手、然後還得很快恢復再繼續跑路,而且還得懂境內外轉賬支付的流程,真尼馬是高智商,我就作不到。」

自哎自艾了兩句,余罪神經質地似地坐車上了,鼠標掩嘴笑了,俞峰也傻樂了,肖夢琪卻是莫名地喜歡余罪這個樣子,最起碼這樣子比飈涼話要中聽,好歹開始動腦筋,上車間鼠標卻是罵咧咧,來回跑二百公里,就為來這兒一通神經,肖夢琪故意刺激一般告訴他,下午還得走訪所有泊車處以及目擊者,繼續神經,哎呀把標哥苦得一拍前額和俞峰小聲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