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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得不一定好用,好用的又不一定有本事,我覺得這個人不錯……對了,玉明,他叫什么?」溫瀾隨口問著。

「余小二,西山人。」劉玉明道。

「哦,這么土的名字,多有鄉土味道……你看著辦吧,我都聽你的。」溫瀾軟軟地道,輕抬著蘭花指,那是一個優美的慵懶動作。

「好,我來辦。」劉玉明嫣然一笑,輕輕地掩上了門。

對,就是嫣然一笑,那獻媚的樣子讓溫瀾有點反胃,不過她能忍得住,就像忍住身上的傷痛一樣,那些惡心的男人,她已經忍了很多年了,何況這個不男不女的。

插進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很容易,可要走進一個女人的心里卻不容易,但男人往往會被感受到溫柔迷惑,總以為身邊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劉玉明就是如此,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魅力,就即便懷疑,他知道也不會比年過半百的藍湛一差。從溫瀾的房間里出來,他慢慢的踱著步子,隨手開了幾間房門,看了看裝飾得頗有品位的房間,下了樓,又觀摩了一番客廳里那些價值不菲的裝飾,當想到有一天這些東西都將劃到自己名下時,那份子得意之情,已經是溢於言表了。

對了,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他想起了地下室關的那個人,回下人的房間叫了兩個保鏢,這不是保安公司提供的,而是藍湛一高薪聘請的,有散打退役的、還有軍旅出身,他們即便休息時間和別人也不一樣,做俯卧撐的,練拳擊動作的,劉玉明招手叫了兩人,兩人畢恭畢敬地跟在他身後了。

開門時,他停了下,又小聲安排了幾句,三人次第鑽進地下室時,那人被關的還在呼呼大睡。

「起來,該上路了。」有位保鏢嚇唬道。

「快他媽起來,裝什么死啊。」另一位直接踢了兩腳。

朦朧中余罪流著哈喇子起來了,又看到了那位比東方不敗還帥的男人,他揉揉眼睛,適應著光線,劉玉明慢慢地蹲下身,笑著道:「兄弟,別怨我啊,我們老大話了,送你上路……。」

「喂喂喂,我說各位老大,我說多少次你們才相信,我就一洗車工,你們弄我有什么意思?」余罪嚇了一跳。

「再問你最後一次,是不是和謝東鵬一伙的,那么多人砍人,怎么你一點事都沒有?」劉玉明陰陰地道。余罪苦不堪言地道著:「我真不知道什么東鵬瓷盆屎盆子。我巴不得被砍了,就不用遭這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