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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響了,只見得被窩里翻滾馬上停了,然後是低語,然後兩個腦袋鑽出來了,驚愕一臉的余罪,問著頭散亂的栗雅芳:「誰呀?」

「噓。」栗雅芳做賊似地給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門鈴又響,傳來了女伴的聲音:「雅芳,在里面嗎?你不回去啦啊?」

「還沒起床,麗麗你等我一會兒。」栗雅芳道。

「那好,我在房間等你啊。」門外叫著,聲音一停,余罪終於找到脫身機會了,吱溜聲鑽出了被窩,跑到衛生間去了,回身偷瞄的時候,還好,栗雅芳開始整衣服了。他掩上門,尼馬好喘出這口氣來了。

等了一會兒,沒走;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聽到門聲。

余罪悄悄地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剛伸出腦袋,不料正和等在衛生間門口的栗雅芳打了個照面,尷尬間他要關門,栗雅芳像早窺到了他的動作,腳在門口一墊,門被擋住了,余罪嘿嘿一笑,賤賤地道:「你放心,我就當什么也沒有生過,我會誓死悍衛你的名譽的。」

這討了便宜賣乖的德行似乎讓栗雅芳很不入眼了,她鼻子哼哼著,看著余罪,陪著笑臉的余罪,這時候卻有點緊張了,剛要提醒你女伴等你,不料現栗雅芳的眼光往下看……哎喲媽呀,他趕緊地兩手一捂,把二兄弟全捂住了,栗雅芳呵呵一笑,湊近了揶揄地口吻低聲道:「不用捂,你下半身比上半身強多了啊。」

說話間,熱熱地、癢癢地朝余罪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啄吻了一下,咯咯笑著開門走了。

這罵我還是誇我呢?余罪懵了。

隔了好長時間余罪才從曖昧和溫馨中慢慢的省過來,懶懶地泡了個熱水澡,出來一件一件找衣褲穿上時,依然是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只有零亂的床上,只有枕邊的絲,還能證明確確實實生過的事。

他懷著一種竊喜的心情離開的,那床際的呻吟和廝磨足夠讓他砸摸回味一番了,摸摸口袋,房卡找不著啦,手機也丟啦,證件也沒啦,他進了電梯先往十八層去了。

一出電梯,有個在門口張望的腦袋現他了,喊著他,是周文涓,把手機和證件交給他了,丟了衛生間里,被清潔工交到總台,謝了聲,又聽得一個房間里吵吵嚷嚷的,他急急奔過去,一推門,一屋子同學轟笑著,駱家龍正在痛不欲生地數落鼠標:

尼馬昨晚居然是他摟著我睡了一夜,還在我身上亂摸。

鼠標解釋著,喝多了,你以為我想跟你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