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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得不承認,當天標哥確實夠騷,雖然大部分女人看不上他,可確實還有一部分男人被他吸引目光了。」

這判斷得,標哥哭喪著臉,不予解釋了。眾人呲笑,要說這還真是實情,標哥當天那土豪扮得,絕逼是水平揮了。

難住了,余罪保持著斜覷的動作沒動,其他人盯著他,雖然有點吹毛求疵了,可並不意外,他們對於案情的推進,大多數時候就是在這種相互為難中開始的。肖夢琪選擇站在他的對立面,怎么看,都覺得被孤立的余罪,翻盤無望,畢竟僅僅是個嫌疑而已。

「呵呵,這個好像真把我難住了啊,看來我無法說服你們哈。」余罪笑了。

「有嫌疑是肯定的,不過意外無處不在啊,別讓兄弟們再白忙乎幾天。」駱家龍道。

啊喲,這可說到點子上了,杜雷訴著苦,藺晨新擺著功,兩人不喋喋不休地給政委匯報著,汪慎修保持著座上觀的表情,偷笑著,這兩貨那點小心思倒是容易看得出來,藺帥哥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事向肖政委匯報呢。

這時候,鼠標挪了挪身子,頹喪地道著:「要不換個案子吧,這個有點難了。」

估計有點畏難,但也有點羞於啟齒,說實話,鼠標似乎還真怕余罪賤性大起,一古腦刨個干凈。他看向余罪時,余罪正微微地笑著,鼠標凜然倒吸涼氣,緊張地看著余罪,以他的理解,這賤相一出,真相就不遠了。

「怎么了?」駱家龍現不對勁了。

鼠標指指余罪的衰隋,駱家龍稍稍驚訝,不過還是不相信這么多人沒查到線索的事,余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有現,他不屑地道著:「就那賤性。他有消息早得瑟起來了。」

「呵呵,不賤不從警,你怎么知道我不得瑟呢。」余罪笑著道,眾人一驚,再愕然看這貨時,他不裝深沉了,成了一副賤笑的樣子,他說著:「我已經估計到這些疑點說服不了你們這群追查奶子的賤人,所以,我就找了點更確定的線索……想聽么?」

噝……肖夢琪給氣得直瞪眼,敢情是故意的啊,要和他對賭,今天是必輸無疑了。

「吹牛逼不上稅。」杜雷不服氣了。

「裝逼誰不會?」藺晨新更不服氣了,他嘗試過了,知道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