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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犯案時候唄。」駱家龍道。

「他們要不做案呢,那就不抓了?」藺晨新道。

「做案和莋愛一樣,想戒那么容易啊。」鼠標道。

駱家龍剛拿飯盒,又噎住了,他氣憤地放下飯吼著:「誰再影響我吃飯,我扣誰腦袋上啊!」

好好,不說了,幾個呲笑著,剛吃開事又來了,外勤在手機上直接匯報著,目標離開租住地,駕車出去,出城了,去向不明。

哎喲,這可真顧不上吃飯了,駱家龍通知著肖夢琪、余罪,那兩位在餐廳一聽到消息,匆匆就奔著回來了,此時,實時的圖像已經傳輸回去了,從別墅出來,一副遠行的打扮,男的長褲、涼帽;女的挽,運動衣,兩人親呢著上了車,卻不像監控這幾日來吃喝玩樂去了。

「喲,上了機場路,他們要走?」駱家龍愕然道。

「避暑去了吧,五原熱得跟逑樣。」杜雷擦了把汗,判斷道。

有可能,藺晨新點點頭,頭回同意小的意見,這一對騙子早就過上了歐美中產愜意的生活了,想去哪去哪,想吃啥吃啥。

鼠標狐疑地道著:「狡兔三窟啊,不會還有其他窩點吧?」

「一公一母,走到哪兒就是窩啊。」杜雷道,背後有人摁著他腦袋,直接禁止他言了。

「等等,再等等消息……慎修在外勤跟蹤著,讓他直接進機場,聯絡下機場公安分局,查找今天起飛的航班。」肖夢琪道。

這個過程很繁復的,通過不同部門之間的協調遠沒有追蹤來的快,直到候機廳的畫面傳回來時,民航還沒有查到這兩人具體的航班,畢竟案情保密,身份還未說透。

不過看到候機畫面時,余罪微微地笑著,他指摘著:「要做案了。」

「你怎么知道?」肖夢琪問。

「他們倆不在一個登機口,分開了……不過肯定要搭乘同一班機,你們這個女的……」余罪指著畫面道,那位女人,戴著大墨鏡,遮了大半個臉,頭上還扣著長舌帽子,可在這種天氣,在那種環境並不顯得突兀。

「什么意思?」駱家龍問。

「機場的監控條件是最好的,他們如果是出行,就沒必要刻意分開,還遮這么嚴實了……之所以這樣做,只有一個解釋了,要開始作案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隱藏形跡,即便將來案,也回溯不到機場,即便回溯到機場,也不可能把這兩個人聯系到一起……你們看她的形像,和平時迥然不同了。」余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