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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凜然地看著人高馬大,虎虎生威的警嫂,一轉身時鼠標就准備溜,眾人跟著,杜雷不解地問著:「熊哥,有那么凶么,把你嚇成這樣?」

「你懂個屁,我們還是學員的時候,人家就是緝毒警了;我們還上中學時候,人家就在女子特警隊訓練了。我們頂多打打沙袋,人家天天打的是磚塊啊。余賤那么厲害,被人當沙袋打。」熊劍飛道著,在特警隊集訓過,對於特警出身的這些女人,他是相當尊重且忌憚的。

「我現在同情余處了啊,有這么個老婆,我特么也不願意回家啊。」杜雷怵然道,他暗忖自己的小身子骨,恐怕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們統統閉嘴,這個你不懂了,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所以余處的重口味,我表示理解……找媳婦就得找這樣的啊,英姿颯爽,好有感覺。」藺晨新道,兩眼亮,不時地回瞥著林宇婧。

「就你這光吃打不長記性的,將來也就這下場。」鼠標回頭呲牙咧嘴一句,眾人嘻笑著出了人群,剛到街口,熊劍飛兩臂一伸,攔著眾人,剛有人問,他示意著街外路口的方向,眾人視線所及,齊齊失聲。

是汪慎修,他倚著紅綠信號燈桿,正看著著這個會場,許是看了很久了,久到已經忘記會議結束,他還像石化一樣,痴痴地看著。

他沒有穿警服,卻挺直著腰桿,保持著儀容;他不准備當警察了,卻還記掛著,這里的事,在同一時間,他也看到了熊劍飛諸人,雙方凝視著,肅穆間帶上了幾分愁容,鼠標要奔上去時,汪慎修卻像恐懼一般,轉過身,快步走了。

眾人遙遙地看見他攔了輛出租車,就那么頭也不回地走了,一剎那喜悅的心情全部被沖淡了,藺晨新不忍地道著:「標哥、駱哥,咱們要不一起勸勸去,多可惜,都警司了。」

「算了吧,人各有志,勉強也白搭。」熊劍飛道。

說是如此,不過看到昔日的兄弟分道揚鐮,濃濃的失落感襲來,讓眾人覺得好一陣子興味索然………

去了趟會場,林宇婧才現近期紛傳的跨省大案出自於自己老公之手,對於案子她已經麻木,就像她說的,下面人拼命,上頭人長臉,對於普通的警察,多年的外勤生涯,只會越來越厭惡那種沒日沒夜的工作方式,能換個一官半職,就像她一樣,都選擇退居後台。

丈夫的事是一塊心病,一直沒有解決,而且看樣子他也沒准備解決,就喜歡在一線摸爬滾打著,這一次兩天失聯,沒想到最終給她打來電話的是馬秋林,這家伙,林宇婧一直懷疑他有外遇或者醉生夢死哪兒去了,誰可知道,他找老頭去了。

這倒比想像中容易接受一點,她隨即攔了輛出租,匆匆往和悅小區趕,真不知道,余罪又出什么么蛾子,家里不聯系,反倒讓人家一外人給自己老婆打電話。

這一路算是行駛的心神不寧了,就像多年的外勤直覺一樣,林宇婧總覺得有事情生,或者是丈夫有事情瞞著自己,前段時間關系緩和了好多,就在幾日前她突然現丈夫好像又變了,就像馬鵬剛出事那段時間,怎么看也是病懨懨的,說句話也是閃爍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