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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玻璃牆上,仔細地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高個、長臉、裸著的臂膀勻稱結實,是好打手的材料,可惜了,君以此興、必以此亡,橫行街頭最終橫屍街頭,這就是江湖人的宿命,只是可憐的,恐怕連他們自己也講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看什么?」肖夢琪悄悄問。

「這是一個危險信號啊,五號出的事,今天是十一號,他是八號被砍的,能說明什么?」余罪問。

「泄密?你太神經質了吧?」肖夢琪道,總不能警察一殺他的吧。

「不不不,我不是說咱們內部匯泄密,就泄密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藏身地方啊,我是說,很蹊翹啊,比如甲乙兩個對手,大鼻豆是被甲方收買辦事,威脅到乙方利益,進而被方追砍,不管乙是報復還是向甲方示威,都說的通,可所不同的是……乙方怎么可能知道這個棋子的藏身之地?前提是,乙方一直在明處,而且在被動挨打的位置。」余罪道,他隱晦地告訴肖夢琪。

「興許不是那事啊,他的仇家很多。」肖夢琪道。

「真敢雇亡命徒的,能有幾家;他觸及到別人利益的又有幾家。」余罪問。

「你們說什么呢?神神叨叨的。」孫天鳴插進來了,他疑惑地問著:「你是指,他有可能……被星海雇人砍成這樣?」

「你說呢?」余罪回頭看了眼。

對於警察而言,這並不算一個很匪夷所思的故事,涉及到切身利益的地方,財富聚集的地方,訴諸於涉黑手段解決問題並不鮮見,星海生意受挫這么狠,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悍然動用極端手段。

「說不清。」孫天鳴搖搖頭。

「恐怕他自己也說不清。」余罪嘆道。

不一會兒,醫生出來了,示意可以進去了,近距離的:面更讓人心生怵然,右臂和左腿,裹著厚厚的綳帶,全身面積於傷,在問到案情時,這位也算是條漢子,渾身裹著綳帶,咬牙切齒地,一言不,看這惡相都讓人後背麻…

鐵門當啷聲響,一位西裝革履,國字大臉的年輕人用鑰匙開著門,進了一幢獨幢的小院。

北郊,柳林村,距離火車站兩站路,這里永遠是人來往的熱鬧,早市可以直接擺到巷口,他一直覺得這不算個安全的地方,可事實證明,沒有比這種喧鬧再安全的地方了

院子里,他接回來的卞雙林老板,正慢悠悠地打著太:,他穿著一身絲質的練功服,頭和胡子已經留起來了,是花白色的,乍看時要比實際年齡大得多。

「有事了?」卞雙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