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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這么一個文弱書生?如果是我們兩人合作的話,以他的風格啊,應該早用槍頂著我腦袋讓我轉賬了。」戈戰旗道。

他是個騙子,但這句話絕對沒假,余罪反駁道:「你在故弄玄虛,他不會聽你的,但會聽錢的指揮。」

「好,勉強可以解釋。那位神奇的槍手呢?一個對五個,辦完事從容離開,這種事我肯定干不了,馬鋼爐也許敢干,可他沒那么大能力,而且他怕死啊……這也不單單是錢的問題,要不給你錢,你去找幾個這樣的人?你不怕他們反噬?」戈戰旗笑著道,笑得余罪後背怵然,緊張了。

「你背後是誰?」余罪愕然問。

「我一直在躲的人,我還真不怕警察,你們訖今為止沒有掌握什么證據,但我怕這個人,他會毫不留情地滅口,我和馬鋼爐的身份一樣,都是棋子,如果我不變這張臉,不提前抽身,早就成棄子了。」戈戰旗道。

「會是……誰?」余罪頭疼了,戈戰旗的話很平靜,不像有假,因為案情余罪已經了然於胸,很多糾結並沒有准確的證據支持,只是推測。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能攝服馬鋼爐的人、能威脅我從命的人、能把卞雙林從監獄撈出來的人、能控制了像何占山那樣的人,還有,對星海知根知底,能把他們玩弄於股掌的人……好像,還是你們陣營里的人。」戈戰旗笑了,看余罪驚悚了,他一欠身道著:「所以,開價吧。我們的命運只有這個時候,才掌據在自己手里。」

「我信不過你啊。」余罪道。

「所以說你還不夠聰明絕頂啊,不管落地還是中途經停,你都沒有機會把我帶回去,或者就有,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問題是,你回去會怎么樣?還有一個細節你沒有注意到吧?錢呢?馬鋼爐拿是尾款,五個億左右;我撤走的不到十億,而總共消失的錢,還有我們兩人加起來這么多。你知道這么多,這些錢會不會成為你的催命符呢?」戈戰旗道。

「我可能知道是誰了。」余罪概然道,聲音聽上去好不狼狽。

這時候,遠在南國的抓捕組也陷入了僵局,被送往醫院治療槍傷和眼傷的何占山,剛出手術室,看到警察時,他悍然側頭,用牙咬斷了自己腕動脈,亂蹬亂吼拒絕醫生近身,不得已,只能一群人摁住強行麻醉。

一直守在悶罐車,對馬鋼爐的審訊也停滯不前了。他說不清何占山的來歷,所有的事一古腦往何占山頭上推,可要這樣推,那他就成唯一的主謀了,一省悟到此處,他又開始耍無賴了,邊交待、邊翻供、再擠著交待,隔一會兒,又翻供。

他像在恐懼什么。

同樣在五原的專案組,也覺得不經意間升起了一種恐懼的情緒,這股情緒來自於戈戰旗對余罪的勸逃,而且,與座甚至擔心,戈戰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許局……這可能么?」張勤緊張地問。

「不排除了他在五原尋求保護傘的可能。」寥漢秋道,無數事實證明了。禍起蕭牆之內這句話的正確性,他現在甚至都懷疑許平秋了,種種跡像,似乎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