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無力的動了一下手指，隱約中，她似乎看到權墨栩皺了皺眉，開口問她：「是誰？」

她輕輕的搖搖頭，這不重要。

不管是誰，她這條命都撿不回來了……

「王爺……」

「誰指使你的？」

「……」

黎月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其實他之所以會問是誰殺她，只是因為他想知道是指使她陷害夏情歡吧？為什么她會天真的以為他是在關心她替她惋惜呢？

嘴角無力的蔓延出苦澀的笑意，「王爺……」

或許是她的聲音實在太小，所以男人還是緩緩彎下了腰。

權墨栩蹙眉看著她，她又繼續道：「你愛過我嗎？」

黎月努力的想要伸手去抓抓他，可是徒勞的抬了幾次手，卻都沒有成功。

太遠的距離，她根本無法觸及，就像她曾經也是這樣無法匹及這個男人的高度……

「夏情歡出現之前……你曾經……有沒有那么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的……愛過我？」

一句話，被她說的斷斷續續的無力。

男人薄唇微微抿著，在女人期待而哀怨的眼神中，緩慢而無情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呵……」

她笑了笑，用來支撐她的最後一絲力氣和希冀仿佛也消失殆盡，「我知道了……」

權墨栩見她氣若游絲，立即伸手點了她幾處大穴。

「誰指使你的？」男人不悅道：「他們殺了你，把你當成棄子，你還想替他們死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