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哪怕這輩子終生不娶,他也不會給她機會毀了與他之間的諾言——只要他不娶,她就永遠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他怎么想對她來說似乎根本不重要,她依舊偏執而寡情,執著的想著她所想的、做著她所做的。
眾人皆道她這青樓是替他招攬消息所用,可誰又知道,他鮮少讓她做這些危險的事……
他唯一不能給的,唯有一個名分而已——或者是她自己不要。
身在帝王家的無奈,又有多少人能懂?
他目光陰沉的盯著她,深邃的蓄著幾分沉痛,「本王以為你懂本王,原來連你也不懂。」
說罷,大步流星的離開。
花惜的臉色幾不可察的白了一下,身形微微一晃。
片刻之後,她隨後從衣櫥里拿了件衣服出來穿上,道:「進來吧。」
屋外的人,推開窗戶,躍入。
花惜背對著他,淡淡的道:「告訴三爺,我失敗了。權非逸不答應去太後那里拒婚,只能執行第二步計劃。」
輕狂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畫惜,爺說過,若是你不願意繼續,不必勉強。」
「不用替我操心。」
她轉身微微一笑,將人送走。
直至屋子里恢復了安靜如初,死寂般的落寞與悲哀才仿佛要將她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