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夏情歡臉上的笑意就斂了下去,逐漸恢復了面無表情的冷淡。
權墨栩微微苦笑,他知道她只是在演戲,卻天真的希望這場戲能維持的久些、更久一些。
偏偏這樣的奢想都只是空想。
將她放在自己身旁那個位子上,落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撤回。
大抵是剛才利用他刺激溫如絮,所以她沒有立刻翻臉不認人。
即便他這么抱著她,她也沒說什么。
只是一路上,她始終不曾開口,冷淡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權墨栩生怕一開口就是爭吵,也未曾吭聲,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抱著她。
直到回宮以後,夏情歡跳下馬車的時候,手腕終於還是被身後的男人拉住了。
「你要出宮就出宮,要逃跑就逃跑,如今回來了還要對我擺臉色?」
低沉嘲弄的嗓音在耳後緩緩響起,輕易就挑起了她心里的火。
夏情歡一下子轉過去,目光直直的盯著他,「因為我逃跑,所以你又故技重施逼我回來?」
上次是綁葉落,這次是給母妃下毒!
「逼你回來?」
男人薄唇勾起寡淡的弧度,俊美的臉上仿佛覆上一層陰影,「歡兒,你出去之前好像說過你會回來。怎么現在反倒成了朕逼你的,恩?」
她一噎,這男人顛倒黑白的功力真是越來越深厚!
「我說了我會回來,可是現在才過去半天,你用得著這樣?」
「我哪樣?」他笑了一聲,「你母妃中毒,所以就是我?歡兒,你會不會太不講道理了?」
「你跟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