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真是溫如絮做的,如果她要溫如絮的命呢?他也會這么爽快的答應嗎?
一個人胸悶走著,可是右腳剛離開地面,手腕上猝不及防的力道,卻讓她一個踉蹌又跌了回去,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權墨栩!」她惱怒的抬頭。
可是她話音剛落,後腦卻被男人扣住,連同嘴唇也被堵住。
男人深深吻住了她,嘗遍她口中每一寸芬芳。
久違的屬於她的味道侵占了他的心,明明離的那么近,呼吸卻仍是痛的不能自已。
好像離的越近,又隔得越遠。
他越來越緊的收住了雙臂的力道,將她用力的箍在自己懷里,緊緊貼著他心口的位置。
夏情歡用力捶打他都沒用,到最後已經是氣喘吁吁,無力的軟在他懷里,臉頰通紅。直到她覺得自己就要這樣溺斃在男人的呼吸里,他才緩慢的終於將她放開。
舍不得,又不得不放。
「你混蛋!」
她揚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可是掌心即將貼到他臉上的瞬間,卻又頓住了。
他根本不躲,她覺得沒意思。
「你要是再敢隨便親我,當心我趁你睡覺捅死你!」
夏情歡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甩下一句狠話,便怒氣沖沖的離開。
男人卻在她身後低低的笑。
她沒有再用他教她的武功來打他。明明最開始的時候,只要他靠近她,哪怕只是抱著她,她也毫不猶豫的將他打開——用盡任何方式。
或許,現在這就是好轉的跡象呢?
他這般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