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抓著他的手臂,那堅實的力道,是曾經抱過她無數次的懷抱。
「權非逸,當是我求你了,別這樣……」
畫惜很清楚,在他面前,她已經沒有任何自尊可言,可是她不想在這樣除了仇恨就什么都不剩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系,不止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傷害,對他來說,也絕不是什么好事。
「你有什么資格求我?」
權非逸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將她的衣服重重扯開,一件件撕碎了往後甩去。
「本王早就跟你說過,你如今什么都不是!」
那狠戾的模樣,就好像他手里撕碎的不是衣裳,而是她這個人一樣!
畫惜咬緊了牙關,她會武功又怎么樣,在他面前,她哪里能用那種東西?
何況就算她用了,也不可能打得過他,只是招來更多的羞辱罷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扯掉,在這大寒的天里,她的溫度也越來越涼。最後只剩下一件純白的兜衣,露出她光潔白皙的皮膚,以及……那些還沒來得及完全褪去的鞭痕。
權非逸的眼眸如同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瞬息的刺痛,旋即冷冷移開。
她是故意的么?
留下這樣的痕跡證明她有多可憐,多委屈?
思及此,他又重新看回去,盯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手指的指腹在上面不輕不重的刮了一下,「看著你這幅樣子,就沒胃口。」
畫惜強忍著眼淚,「那就多謝四爺高抬貴手了。」
「誰告訴你,本王要高抬貴手?」這樣良善的詞匯,從來不適用於他的身上。
他薄情的開口:「這些東西,不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