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怎么來了?」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清冷的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本王讓蕪星找你過去,怎么,還請不動你了?」
畫惜眸色微閃,下意識的搖搖頭。
半響,才接著道:「四王府這么尊貴的地方,畫惜一介青樓女子,怎敢去玷污?」
「不敢玷污你也已經玷污過了!」
當初他沒讓她去的時候,她不也去了?
抱著那樣的目的、那樣的初衷,偽裝成一個愛他的女人相伴他的左右……
權非逸呼吸愈發沉重,「再說一次,去四王府。」
「這玉宇瓊樓還有一大家子人要我養活,所以我不能走。」頓了頓,又道:「不管四爺什么時候過來,我都會將四爺奉若上賓。」
「既然不走,就別裝出這幅虛情假意的樣子,看著惡心。」
權非逸朝她走近兩步,畫惜眉間陡然閃過一絲恐懼,本能的往後退去,男人的手就這么僵在半空。如某些握不住的感情一樣,驀然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失落過後的情緒陡然陰沉。
「你躲什么?」
他收回手,看著倒像是沒有為難她,可言語中的諷刺卻更多更濃,嘴角譏誚的笑容毫不掩飾,「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本王沒看過沒碰過的,還想學清純玉女么?」
畫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忽略眼底的澀意。
「我身體不舒服,請四爺離開。」
「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去,還是不去?」
「不去。」
她對上他的眼,好不猶豫,毫無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