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可她剛開口,男人便朝她擺了擺手,「下去吧。」
見畫惜沖她點點頭,奶娘才帶著一眾丫鬟嬤嬤全都退下,「是。」
「王爺,您要興師問罪么?」
權非逸薄唇微微的抿起,雙手已經朝她伸出去,即將要抱著她,可是畫惜卻突然側過身錯開了他的手。男人勾了勾唇,「你這樣絲毫無所畏懼,即便本王說是,又能拿你如何?」
「畫惜,你是故意的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她抱著飯團走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連玉雖然不懂規矩,可她也不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定是你先刺激她,又故意瞞著這孩子的身份,所以她才會情急之下口出狂言,不是嗎?」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畫惜承認,她也是確實是這么做的。
只是她沒想到,連玉會這么配合罷了。
畫惜毫不閃避的對上他的眼睛,臉上清冷的笑容透著濃濃的疏離感,「王爺既然這么想我,為何剛才還要罰她?直接罰我不就是了?」
「話是她說的,如何罰你?」
「現在人都走光了,即便隨便找個借口罰我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果然,她還是這么想的。
權非逸大步上前將她禁錮在懷里,其實要罰她,他剛才早就罰了,也不會在意旁人怎么看。只是他從未想過要罰她,也從未真的罰過她。
「你別說這些話了,不管是氣我還是氣你自己,事情你已經做了,我也不能拿你如何。」
是他要將她留在這里的,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應該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